【大陸法會】沒甚麼可怕的(下)

——一切是我們師父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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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日】我是一九九六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女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三歲。在二十九年的修煉中,是慈悲的師父時時看護著弟子,加持弟子闖過了一道道險關,履行著自己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

……我覺的比起做的好的同修我差很遠,我只是想告訴同修們,面對迫害沒甚麼可怕的,真的被迫害,那就反迫害,就按師父說的做。一是不配合邪惡。……有一次,我和同修出去講真相,遇到一夥便衣警察。我們不知道是警察,同修正在那貼真相粘貼,結果我們被綁架了。

(接前文)

有一次,我和同修出去講真相,遇到一夥便衣警察。我們不知道是警察,同修正在那貼真相粘貼,結果我們被綁架了。當時警察往車上抓我,我就不上車,我坐那打坐。同修說:「你別那樣。」她的意思是人家看了不好。我想:沒甚麼可怕人看的,咱又沒做丟人現眼的事。等到派出所、看守所,我都是不配合。在看守所的時候,同修和我說:「哎呀,我看你咋像個英雄呢?」我說:「要是在人來講呢,就是個英雄。要在法這塊講,就是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這就是在法上。我沒犯罪,沒犯錯誤,憑啥我配合他呀?這就叫不配合。」

後來她上另一個屋去了。再過幾天,她就去裝筷子(強制勞動)了。別人就跟我說:「你看你那個姐妹都裝筷子去了,幹的可好了。」我偷著瞅瞅,是裝筷子去了。我就琢磨我該怎麼做。以前一起有個伴,商量一下挺好的。同修走了,我也是挺孤單的,就得靠自己了。再過幾天,也讓我去裝筷子了。他們還表揚我:「你這筷子裝的真叫快、真叫好。」其實我裝的不快,他們就是想叫我在這幹活。

我想:在這幹活也發不上正念啊,這可不行,不能給他幹了。我說:「不行,我不能在這幹了,我難受。我得回屋了。」我就回去了。我發正念、背法、講真相,這是我該做的。

過些天,他們非法審訊我,讓我坐那個鐵椅子上。我想:我是好人,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坐這個地方。我就順著縫鑽出去了,照說是鑽不出去的,但挺神奇的,我就出去了。他們看我出來,就樂,也沒讓我再坐。他們說我,我就跟他們講真相。後來我知道該咋做了,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我想起啥就喊啥,一邊喊一邊往屋走,到二樓屋裏後,擱著窗戶對下面喊,喊累了歇會,再喊,也沒人管我,我就喊,一樓二樓的人都能聽見。後來出來有一次我在講真相時,有個人說:「我認識你。」我說:「你怎麼認識我?」他說:「你忘了,你在看守所喊法輪大法好,我就這麼認識你的。」

在看守所,有天晚上警察拉我去檢查身體,我就不配合,我說我沒病。在那種環境,師父救你的時候,你的一思一念都得在法上,都不能出人心,比如「我得快出去」啥的,哪個細節、一思一念都得站在法上,站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個角度上,符合法。

他們讓我出去檢查身體,我就不出去──一般的不符合法的話,讓檢查身體去,想著「沒準就能放我」,有這一念就麻煩了。女警察拽我,我就抵制。那警察接觸我好幾次了,說:「大姨呀,走吧,給你檢查檢查身體去。」我說:「我沒病,我不用檢查啊。我們學大法的,身體挺好的,不用檢查,誰也不用管我。」她又找兩個警察來,硬給我拖出去了。你拖就拖,反正我不走。到那一檢查,啥病沒有。他們說:「你看她,啥病沒有,比咱們還正常。」在檢查身體回來的路上,女警察接電話,說明天上唐山。這就是告訴我呢,明天上唐山勞教所。晚上我就發正念。

當時,我在自己家裏算是主力,好像這個家離了我會癱瘓了似的,尋思尋思兩個孩子,還有我們那口子身體不好,心裏特難呢,七上八下,很難平靜。一個跟警察關係好的犯人托警察去了,想早點出去。我也說去了,她不理我。我忽然想:「哎呀媽呀,我咋也走這個道了?我可不走這個道呢,我歸師父管,我得多發正念,走正,師父就能救我,走不正就不行。我必須得把心放下。」

我一宿沒睡覺──沒家庭的話,無牽無掛;這有家,想來想去這心放不下啊。第二天早晨,他們往唐山送我,到車上,我才把這個人心放下。我想到我媽,她就是放不下這個,放不下那個,等她走了,人家比你活著還好呢。我想:誰沒誰都一樣,可別放不下這個、放不下那個,影響大事。心裏堅定著正念:對家庭來講,誰離開了誰都一樣,想讓我回頭不煉,門都沒有,你做不到。我請師父加持弟子,心裏跟師父說:「請師父加持弟子,我跟隨師父到底。我只有上攀一步,絕不會下滑一步。我就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不做對不起師父的事,一定要做標準的大法弟子,一定符合法。請師父放心。請師父加持弟子,一定努力做好。一定能做好。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在車上,女警說:「大姨,給我們講真相,我就愛聽你講。快坐起來。」我不吱聲,就發正念,一路就是正念,誰也別想動得了我,我就跟隨師父到底。

離開看守所之前,那兒的犯人說:「哎呀,還不快說不煉,那算個啥呀?到唐山,就你這小樣,幾個嘴巴子就給你整迷糊了。到那你不吃飯,給你灌食,給你灌成啥樣,進去三天就不幹了,就跑回來。」她們嚇唬我,我就在心裏發誓:「我甚麼都不怕,我是大法弟子,邪惡動不了我。」發正念,清除這些邪惡干擾。

我被綁架時,穿的是冬天的衣裳,那時到春天了,熱的很不舒服,到唐山,他們往下拖我,我不下車,不配合,他們正好給我拖到一塊陰涼下的大理石板上,冰涼冰涼的,可算舒服了。讓我檢查身體去,我不站著,讓幹啥我都不幹。後來一檢查,全身都是病。那個女警說:「哎,昨天檢查沒病,今天整的全身都是病了?」心臟有病,哪都是病,勞教所不收,給我送回來了。警察給我拉到派出所,我也不下車,我就在車裏頭。這時同修和我家人來了,我就慢慢的跟他們回家了。

放下生死,心一橫,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這就是大法弟子正念正行應具備的,師父就能幫你,你配合它,師父咋幫啊,師父幫不了啊。

從唐山回來的時候,警察給我寫了個「取保候審」的表,當時我就把那張紙給撕了,我不承認它。他們還說再被抓就直接送石家莊監獄。我在家學法七天後,又和同修講真相去了。

有一次又被告密了,警察把同修帶走了,這個警察認識我,沒動我。等我回家的時候,我丈夫就樂,說:「沒個臉了。」我以為他不知道呢:「咋個沒個臉了?」他說:「啊,你不知道啊,你咋回事不知道啊?」我說:「你咋還知道了?」他說:「警察給我打電話了。」我說:「是這麼回事啊。」然後他也樂,我也樂。

有的同修被取保候審後,就有壓力了,我說:「別害怕它,它就拿這個嚇唬你,念正的話,該幹啥幹啥,師父說了算。咱們有正念,心放下的話,是師父在主掌咱們呢,邪惡算個啥呀。警察沒動我,沒找我,就像沒這事一樣。一切是我們師父說了算,我們就信師父的。」

前兩年,是正月初二,我和一位年輕的小伙子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我和同修說:「外甥,你給大姨推著車子,給我發正念,我去跟開汽車的講真相去。」我過去說:「小伙子,大姨給你一盤U盤,U盤裏有救命天機,保平安。」他說:「啊,你是法輪功。」一把就給我抓住了。我說:「這好事你還不聽,還給我捉住了。」我咋給他講,他也不聽,開始打電話。

大過年的打電話,派出所的也不愛動,很長時間,半個多小時了,後來這小伙子也有點後悔了,想給我打車讓我回家。我說:「你不用給我打車,你撒手,我自個就能回家。」我說:「你千萬別動我,動我的話,你在犯罪。我就是在救人,現在災難這麼多,就是為了你平安。」怎麼講他也不聽:「哎呦,你還敢幹這事呢,還敢說這話,你還敢反黨……」他是部隊的。我說:「你在部隊呀,聽不著啊,你快明白明白吧。」咋說他也不放我。

警車來了,我拿著U盤衝著警察就去了,說:「對不起了,大過年的給你添麻煩了。大過年的你來也不能白來呀,大姨在救人,碰見誰都得救,警察更得救,警察更是應該救的生命,邪黨就是迫害咱們,讓咱們對大法犯罪,這個U 盤就是救命天機,大姨給你拿回去看看去。」這個管事的警察就留下了。我就給他退黨,他就退了。一共來三個警察。另一個警察不聽,再給另一個講,也不聽。我就來回跟他倆講,就都給講退了。

那個部隊的小伙子沒走,還在那聽著,我就對他說:「小伙子,你對大姨這樣,大姨也不恨你,因為你不明白真相,大姨也希望你能平安,別人再給你講的時候,你一定要退出黨團隊,念大法好,將來災難來時你就保平安了。大法就是佛法。」他不走沒法解決這個事,警察就讓他走了。他走後,警察讓我回家。我說:「為你們高興,你們都得救了,大姨也算今天沒白出來。」我就走了,回頭瞅,他們開車跟著。我就和他們擺手,再見啦。我走一會兒看看,他們還跟著我,跟著我挺老遠。我想:他們這麼跟著我不對勁啊,我還得救他們。

我返回去,說:「小伙子,我給你們都退黨了,是得救的生命,回去你們仨輪著看這個U 盤,你們就真得救了,將來有大災難淘汰人的時候沒有你。你們要是這樣跟著我,你還是不明白真相,你還是要動我。你動我,你是犯下滔天大罪。我在救人,干擾我救人,你能承擔的了嗎,孩子?你們保平安了,這就是大姨的目的,不能跟著大姨了。你們走吧,大姨希望你們幸福平安。」他們這回就開車走了。

我遇到人時,都像親人一樣叫大哥、小弟、小妹呀,你好啊,有好事告訴你,然後開始講真相。有三次警察到跟前,沒動我;有九次給我綁架到派出所、看守所,我正念正行,師父給我救出來了;三十多次跟警察講真相。這些都是印象深的,二十多年,時間太長了,記不清出過多少次危險了,就是用法要求自己,在師父的保護下走了過來。

五、正念走過病業假相

多年前的一天,我出去講真相,到晚上十點回家,家人不在,我肚子疼,去衛生間後,發現拉血了。我想是不是累的?我又一想,不可能是累的,修大法還怕累嗎?不會累。我就堅持著,等到夜裏,那就是躥血,一肚子疼就到廁所,就竄血,就像生小孩一樣的疼,也躺不下,想睡覺也睡不了,我就捂著肚子發正念,清除干擾救人的邪惡。凌晨四、五點鐘,能在床上坐一會。等到早晨就好了。

我丈夫回來,我和他說,丈夫了解我不可能去醫院。可我閨女擔心,以為我得癌症了,大哭。我妹妹也哭。閨女說:「媽,上醫院。媽呀,我倆都沒結婚呢,你出事了可咋整啊。」他們要給我弄醫院去,我不去醫院,我站在那說:「誰也別動我,誰動我先把錢拿出來。」治病需要錢,家裏也沒錢,他們就算了。我閨女就找鄰居看著我,觀察我的情況。在病業問題上,我就有一念:師父說修煉人沒有病,就是沒有病,是清理身體。我就猛幹活,就是沒有病的樣子。等我閨女問鄰居,鄰居說:「你媽挺好的呀,還挺能幹。」

弟子知道自己還有很多需要修去的人心、執著、黨文化因素,還應該加強發好正念,及時清理自身的問題,少給師父添麻煩,少讓眾生有對正法犯罪的機會。弟子一定緊隨師父,完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做讓師父放心的符合大法標準的大法弟子。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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