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監區就像獄中獄,除了監獄本身的高牆電網,十一監區整個樓又被五米高的鐵網電網圍成一圈。獄方在十一監區集中了一批批邪悟的人助紂為虐。現在,獄方不將法輪功學員分到生產監區幹活,除非重病住院或個別即將釋放的學員有一段時間分到其它監區,其餘一個都不能走,把學員圈在那裏,千遍萬遍的灌輸謊言洗腦,不聽就用各種手段迫害。
一、對開天目學員的迫害
剛被押到十一監區的所有人,先不讓進監舍,而是被綁架到一西(一樓西邊)或二西有很多小屋的地方進行隔離「轉化」,一人一屋,加上兩到三個「幫教」,刑事犯打手在屋外隨時待命。這些所謂「幫教」是曾經學過大法的,邪悟後迷失自我,從內部搞破壞,這是獄警代替不了的。「幫教」會裝出偽善的樣子,針對不同的人與之聊天,觀察對方,還問是不是天目能看到一些東西呀,等等。有的學員單純,無意中會透露一些天目看到的情況,這樣就上了她們的圈套。
比如青島法輪功學員隋英,二零一九年五月被黃島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她是開著修的,被邪惡抓到「藉口」迫害。「幫教」們說她不「轉化」,獄警就派刑事犯毆打她,她喊法輪大法好,兩個刑事犯就把她按倒在地,抓起擦廁所的抹布塞到她嘴裏不讓她喊,她的嘴都裂口出血,刑事犯還用小凳子的橫樑壓她的腿和腳,導致腿和腳腫的像紫茄子一樣。十一監區的獄警和邪悟的「幫教」把開天目說成是幻視幻覺,神經病,公開給這樣的學員吃精神病藥,所謂治療「幻視幻覺」,讓腦子恢復「正常」。後來隋英被逼吃精神病藥,藥名是利培酮,利培酮就是治療精神分裂症的,公開寫在了服藥記錄本上,沒多久隋英就變得眼神發呆,一直吃藥吃到出獄。
因消息封鎖,還有許多迫害情況不得而知。
二、對所有學員的精神迫害
邪悟的幫教自己很清楚,一些學員在殘酷迫害下被逼寫的「五書」根本就是違心的,沒有一個真的「轉化」,所以就勾結惡警使出新的花招,逼迫更多的學員跟她們一樣背離大法。
以臨沂付桂英為首的邪悟「幫教」,制定出寫「思想彙報」的格式,開頭必須要寫「尊敬的警官您好」,然後點題(論點),中間要有論據,論證,舉例等等,都是污衊大法的論據論證,最後必須要寫的惡毒的話和感恩獄警的話。當有一批學員要從看守所轉到監獄之前,十一監區會把這個事作為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對待,要召集「幫教」開會仔細研究每個人的信息,部署詳細的計劃。獄警表面若無其事,心裏是緊張害怕的,怕學員喊「法輪大法好」。
每個剛進來的學員要由兩個「幫教」押送到小屋,首先被脫光衣服進行所謂是否身體有疤痕的檢查,帶械具的獄警在門外盯著,然後對學員宣講她們那一套歪理邪說,第一件事就逼寫「五書」,學員肯定不寫,不寫就開始迫害,罰坐小凳,手放膝蓋上不能動,一動就踢;逼看誹謗大法的電教片,不看就打罵踢掐,呵斥,罰站,不讓上廁所,有的被憋的大小便失禁,有的站幾十天幾個月腿腳腫的不能行走,有的被擰手指,擰胳膊,造成骨折,周冬冬、劉素芹都被嚴重迫害過況,惡人揚言不「轉化」就吃藥(破壞神經的藥),她們把藥偷著放到飯裏來迫害學員,不吃飯的學員就拖到醫院灌食。
十一監區還調來很多兇狠的吸毒犯到這裏當打手,揚言監獄允許有百分之一的死亡率,不「轉化」就嚴管,死了是你自找的。這些刑事犯為了減刑為了討好獄警簡直無惡不作。有個刑事犯在小凳上寫滿誹謗大法的話,逼學員要麼站著,要麼坐這樣的凳子。
當學員承受不住妥協之後,下一步就被送到監舍,大多數人以為進了監舍能鬆口氣,其實精神折磨還在後面。先說所謂「軍事化管理」,早晨起床後打方塊被子的麻煩,緊張壓抑的氣氛從早上就開始。
限制上廁所在十一監區很普遍,有個監舍長是經濟犯,在外面是當官的,她的那個監舍關押都是法輪功學員,早上起床後不讓人上廁所大便,說是一會吃早飯屋子裏不能有味(廁所在監舍裏),但她自己隨便上;早飯後也不讓上,因為一會要上樓學習,要收拾內務,整理監舍衛生,學習兩三個小時回來快十一點了還不讓上,因為要「學習交流」,午飯前後,中午也不能上,理由還是吃飯不能有味,午休不能被打擾,只有下午一小段時間可以上,而且時間很緊張如果趕上有甚麼事排不上號,那就繼續憋,晚上也不讓上。很多人經常把大便憋回去造成便秘,肚子疼,甚至腸梗阻。有個學員被憋的血壓升高,頭痛難忍,被送進了醫院,監舍長成了牢頭獄霸,以這種方式折磨學員。
每天早上八點,全監區的人進入學習室,有一二百人吧,被迫看誹謗大法的電教片,邪專家講座錄像等等,這叫上大課,每天有指派的監舍長在上面講邪悟的歪理邪說,泰安的李琴,從全能神培養出來的破壞大法的呂迎春兩人最賣力,講的極其邪惡,不許下面的人低頭,必須看電視,看惡人講邪課,要是被巡視的人發現看其它地方,就會被嚴厲訓斥。
看到十點半後,回監舍不讓休息,馬上由各監舍長主持「學習討論」,每個人站起來發言交流談認識,午飯後除監舍長,「聯號」(指被提拔起來的骨幹)可以上床休息,其他人特別是「新號」不能睡覺休息,每天寫「思想彙報」,有值班的「聯號」盯著,不能看窗外,不能打瞌睡,不能用手撐頭,更不能說話。沒文化不會寫字的由「聯號」把著手寫,平時有空就被逼練寫字,聽別人怎麼寫的。但不能抄,發現抄就給撕掉,不是說自己寫完了就交差了,還建立了邪惡的檢查制度,每個人寫完了都要交給指定的「聯號」檢查,「聯號」一定會說寫的不深刻,給提出幾點繼續改,繼續寫,改很多遍。這期間還包括被毆打、呵斥、懲罰,直到可以通過了,再工整的抄在信紙上。
「新號」不安排做任何雜事,就是天天寫「日思想彙報」,寫兩、三個月後,改成半週一篇,而後是一週一篇,這並不意味著輕鬆了,而是更難了,因為要求寫的更有所謂深度,數量上至少五、六頁信紙,寫一年左右再改為半月、一月一篇。哪一種都不讓精神放鬆,因為半月以上的基本提為「聯號」,除了自己寫還得給別人看改,數量上要求寫到七、八頁,十幾頁,甚至二十幾頁不等,十一監區的信紙和中性筆芯的消耗量在監獄數第一,每人信紙和筆芯都是幾十本、幾十支的買。
整個下午時間就是交流上午看的邪惡電教片,讀「思想彙報」,許多學員是承受不住壓力違心妥協,內心非常痛苦,肯定交流出來的話不能令邪惡滿意,是凡被認為交流不深刻的,輕則遭到罰站,重則拖到廁所、浴室被毒打,有的年輕女學員被迫吃精神病藥並經常遭拳腳踢打,有個年輕女學員長得很漂亮,在浴室洗澡時被監舍長當著許多人的面裸體罰站、訓斥、羞辱。
猶大付桂英的監舍的「新號」寫不完「思想彙報」就不讓睡覺,不寫檢舉外面的同修也不讓睡覺,攆到廁所在昏暗的燈光下寫到半夜,大半夜的站著。
十一監區還逼每個人都學會哭著「感恩」「懺悔」。哭不出來的就說你感情沒恢復,去情去的沒人情味,「淚腺堵死了」,這樣的學員也面臨被折磨。其它監區的人都稱十一監區是瘋人院,如果在走廊大廳走一圈,就會看到每個監舍的門關的死死的,可是從門的小鐵窗裏發出來的都是邪悟監舍長瘋子一樣的大喊大叫,聲嘶力竭的咒罵,以及淚聲俱下的所謂悔過,失去理智的「揭批」,每天從早到晚熄燈前不讓有任何時間閒著,週日基本只有監舍長可以看雜誌,別人只能看王志剛等惡人寫的誹謗大法的邪書。
山東省女子監獄十一監區用謊言千遍萬遍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迫害,精神的高壓,被長期灌輸歪理邪說,有的人就真的糊塗了,成為助紂為虐的骨幹,邪惡達到了目的,至少在監獄期間是這樣。而堅定的學員則度日如年,青島的宋雲在大廳上大課時,看不下去邪電教片,高喊「法輪大法好」,被五、六個執崗人員一擁而上按倒在地,拖到小屋迫害,有個執崗人員腰還當場嚴重扭傷,當然她們不會去反思。後來宋雲被獄方污衊精神病,逼吃藥,不知吃了甚麼藥,導致她眼神發呆不正常。
有的學員寫不下去「思想彙報」,有的文化不高不會寫,在辱罵迫害中,反而堅定了正念,不再寫了,即使再送回小屋迫害也堅定不移。還有一些學員一開始就真的能放下生死,闖過難關,威海法輪功學員呂桂玲被非法關押十七年,一個字沒寫,頭髮白了,牙沒了,獄方整天不讓她見天日,不讓說話,不讓出門放風,有段時間她被迫害致坐輪椅,仍然堅如磐石,令人敬佩。
隨著邪惡越來越被清除以及那些兇狠的邪悟者陸續刑釋,「幫教」團夥越來越弱。惡人以為她們採用這種精神灌輸的方式「轉化」率高,其實很多在監獄真的糊塗了的學員,出獄離開那個環境後,在大法弟子的幫助下,在師父的慈悲救度下,逐漸恢復了正念,從新回到修煉中來,所以邪惡註定是失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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