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好」的呼聲響徹拘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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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今年五十九歲,是一名老大法弟子,已經修煉二十八年了。在慈悲偉大的師尊護佑下,摔摔打打,磕磕絆絆一路走到了今天。我曾上京護法,參與訴江,被邪黨非法拘留、勞教過;師父讓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家也開一朵小花;三件事雖說都在做,但有時在名利情的執著下,也錯過了很多有緣人,給自己留下了很多遺憾。師尊的苦度,不知為我承受了多少,付出了多少。

修大法身心受益

一九九七年正月初一,我有幸得法的。這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日子,也是我人生中轉折的日子。我去二嫂家拜讀《轉法輪》,真、善、忍三個字深深吸引了我。當時不懂是修煉,也不知道祛病健身。沒得法前,丈夫常叫我「十不全」,就是心、肝、肺、腸胃、各關節零件沒有健全的,還有大腦供血不足,頭一暈起來,有時天旋地轉的,特別是坐月子落下類風濕病,人稱不死的慢性癌症。針灸、偏方、中西藥,怎麼治也不好,而且越來越嚴重,有時我被折磨得難以承受的時候說:「不如把這胳膊剁去算了,遭不起這個罪。」丈夫說:「別胡說,慢慢就好了。」

神奇的是,我煉功第三天,抱輪還抱不到位,就感覺到師父打出法輪給我調理身體,就像有風車吹著,胳膊肘子往出冒涼風,當時就好了一大半,不痛不麻不沉了,活動也自如了。煉功不到半個月,我身上各種疾病不翼而飛,過去知道我有病的人說:這真是神功。

修煉大法後,我的身心都得到健康,人生的世界觀也改變了,真是脫胎換骨,不再自私自利了,做事情常為別人著想,親朋好友、鄰里之間都稱我為大好人。我家四口人都修煉大法,我婆家很多人也都學。那幾年真是溶於法中,其樂融融。

去北京助師正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夥同邪黨瘋狂利用電視,報紙污衊詆毀偉大的師父,迫害大法弟子。我想:這麼好的功法,這麼慈悲的師父,在大法的感召下,有多少人身心受益、有多少人醫院給判了死刑、經過修煉身體恢復了健康,有多少墮落者,經過修煉,迷途知返,成為樂於助人的人,有多少吸毒者,傾家蕩產,經過修煉,成為道德品質高尚的人。今生師父給了我們第二次生命。就是父母受不白之冤,作為兒女都得為其伸張正義,說句公道話,何況這麼偉大的慈悲的師父,佛恩浩蕩,恩澤眾生呢。

二零零零年春,我與幾名同修商議,決定去北京證實法,為師父鳴冤,討回公道。在火車站檢票時,被攔截回來,本地公安把我們接回來,非法關押進拘留所,我被關押二十天,我丈夫走人際關係花兩千元把我買了回來,回來後,丈夫也修煉了,不抽煙,不喝酒,一年四季都犯的傷力咳嗽都好了。可惜,實修一年多,在染缸中和怕心下又不煉了。

二零零一年除夕,電視焦點訪談上演「天安門自焚」,我一看也太不像話了,連我家小孩一看都知道是假的,我決心再次進京護法。正月初十早晨,我丈夫送我,徒步又走了二十多里路到客車站,我與另外兩名同修終於到達了北京,很遺憾他倆沒有走到天安門廣場就被惡警攔住了,我在地鐵也被警察阻攔了兩次,都被我理智巧妙的走脫了。

在天安門廣場上我隨大家看完邪黨升血旗後,我拿出橫幅舉過頭頂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一遍接一遍的喊著,好似進入無人之境,激動的熱淚盈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過來兩個便衣警察,一個捂我嘴,一個搶我橫幅,我掰開他的手接著喊。當時沒有一點怕心,只想使勁喊,讓全廣場的人都聽到,其中還有外國人,甚至讓江賊也聽到。正在這時,聽到在我身後有個男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向我這邊跑來,又過來兩個便衣警察,將我和那位男同修推上了小白車。我還是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在車上我看見和我一起來的那位女同修很傷心地在裏面坐著,我在車裏扒窗簾還對外面喊著:「法輪大法好!」這時,被警察連推帶拽進來兩位女同修,警察對那位七十多歲的老同修說:「你已經來過好幾次了,怎麼又來了。」她說:「這次是領她來的。」警察氣急敗壞的說:「你又來了,蹲下。」老同修手裏拿著橫幅站那說:我不是犯人!那惡警一把搶過橫幅後,一腳把老同修踹倒在地,另一個惡警踩著阿姨的頭,我一看太殘忍了,立即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警察打人了!」男同修也跟著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打男同修一個大嘴巴說:「不許喊!」我正顏厲色地說:「你放開她就不喊了!」惡警放開了老同修。

警車把我們拉到天安門門前派出所,裏面有十多個同修,警察問我們:天安門自焚是真的是假的?我們齊聲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警察又問:為甚麼是假的?我說:「自殺是犯罪,再者沒有這身體我們怎麼能修煉呢。」我和同修們一起背《洪吟》。警察讓我們都大點聲,我們都放開嗓門一齊大聲背,陸陸續續又進來同修二十多人。還有抱著小孩的。到了傍晚,警察用大車把我們送去公安局,分派到各派出所。

我被分到孫村派出所,警察問我是哪裏人、家住哪裏,我不回答他們,只是講真相。他們打我、罵我,還說我不是人。我說:「我就不是人,我是神。」外面下著雪,警察把我銬在樹上,不讓我穿鞋,穿大衣,只穿一件毛衫,還把我腳埋在雪裏站一個小時。他們輪流看著我,三、四天不讓我睡覺,我在稀裏糊塗的狀態下,說出了家庭地址。

正月十五,我鄉正、副派出所所長去接我和一男同修,打出租車到北京火車站,司機要車費十元,所長說:不給,太多了。他們爭執不下,我給了十元錢。警察把我和男同修銬一個手銬,車站裏人們都好奇的看著我們,我就對人們說:「我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上北京證實法輪大法是正的。」接著弘揚大法的美好。派出所副所長不讓我說,我說:「我說的是事實。」我接著講真相。這時我覺著手銬鬆了,我一動更鬆了,手能拿出來了。開始我想:我向客流量多的地方跑,他們找不到我的。又想:我要是跑了,警察回去無法交差怎麼辦?上級怪罪下來怎麼辦?學真善忍嘛,為別人著想,算了吧。當時就是這麼想的,不知道反迫害。於是讓警察給我緊了緊手銬。副所長問我們有沒有路費,男同修說:錢和外衣都讓看守所的犯人搶了去。雖然我知道自己不出路費他們也能把我們拉回去,但我還是把兜裏一百多塊錢都給了他們。

回來後,警察將我關押在看守所二十八天,又對我非法勞教兩年,還把我家五畝多地給賣出去十年,後來有直補金也給了買家。

我被非法關押勞教一個多月後,慈悲師尊的看護下,以病態被保釋出獄,監外執行。我深深感到師父時刻就在弟子身邊。

「法輪大法好」的呼聲響徹拘留所

二零零九年三月一晚,我和A同修在電線桿上貼真相粘貼,第二天出去講真相又遭人惡告,被警察綁架,我不配合,警察們急了抬起我,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平安!」我一遍又一遍的喊,招致了很多人圍著看。到拘留所,他們抬我下車,把我鎖進鐵椅子裏,手腳都銬上,我還是一直不停的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要滅中共,退黨保平安!鄉親們啊,都退出來吧!退出來才能有個美好的未來啊,健康又長壽!這是天象變化啊!」我不停的喊。

到了晚上,我想不能影響大家休息,不喊了,獄警打開鐵椅子,把我放下來,我的手腳都腫了,又青又紫,A同修看見哭了,我說:「沒事,我們煉功就好了。」她看見攝像頭不敢煉,我說:「我們又不是犯人,我們是為了救人進來的,不歸他們管,我們歸師父管,師父時時刻刻就在我們身邊。」

第二天早上醒來,手腳都消腫了,我想拘留所這麼大,昨天講的真相眾生都能聽到了嗎?不行,我還得喊,於是我又開始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獄警又把我鎖進鐵椅子裏。我看見走廊牆上掛著廣播,心想:把我的聲音收進廣播裏,讓全拘留所的人都聽到。A被提審回來說:「你的聲音好大啊,在那個屋子都聽得到,可清楚了。」快到了中午,我剛喊:「法輪大法好!」聽見男號有很多人齊聲喊:「好!」接著又齊聲喊:「真善忍好!」他們又齊聲喊:「好!」我很激動,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又異口同聲的跟著我喊:「法-輪-大-法-好-!」聲音好洪亮啊,我激動的哭了起來,我真高興啊!眾生得救了。

中午,同監室的一個妹妹端了碗飯菜走到我面前說:「來,我喂喂你,看你遭的這個罪。」她說著眼淚就下來了。我說:「你是黨員嗎?」她搖搖頭。「那是團員了?」她點點頭,我又說:「你回家我們不知何時再見面,為了你有個美好的未來,把那團員和少先隊員退了吧。」她抬頭看了看攝像頭,我說:「沒事,它照不到,退了吧。」她堅定的點了點頭。下午我不喊了,因為拘留所裏的眾生都聽到了,獄警看我不喊了,把我從鐵椅子裏放出來,還對我說:「該回家的時候,你師父就讓你回去了。」

半夜進來一個染著黃色頭髮的女人,她跟獄警吵罵了起來,被鎖進鐵椅子裏。第二天在食堂吃完早飯,我讓管飯大姐給她盛了碗飯菜,我到她跟前要餵她,看見她瞇著眼睛,臉色煞白,嘴角吐出了白沫。我說:「她抽風了,快找獄警把她放下來吧。」有人說:「獄警沒在這呀。」我說:「那快找鑰匙呀。」飯大姐把鑰匙拿來了,她開半天沒開開鎖。我說:「來,給我。」我沒找著鎖頭眼。這時我想,我不有功能嗎!就這樣一想,黃頭髮女人瞇著眼睛說:「開了。」我一看,鎖真的開了。我想是師父讓我運用功能打開的。大家把她扶到床上躺下,我趴在她耳邊說:「快跟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師父會救你的。」我又問她:「你是團員嗎?三退保平安吧。天要滅中共,我真心為你好。」她點了點頭,感動的掉下了眼淚。

去食堂吃飯,我給大家講真相,有的說:「你老喊法輪大法好,我們都被感染了,就跟著你喊起來了。」有的說:「你們跟我們不一樣,你們是為別人好進來的。」也有的說:「你何必遭這個罪呢?」我說:「我是為了大家好,把真善忍的美好傳遍四方,將來都有個美好的未來。」

我和A同修天天背法、煉功、發正念。我們共勸退四十多人,其中有兩名獄警。被非法拘留到十五天後,我倆被非法勞教。被劫持到勞教所前,三退的獄警對我豎起大拇指說:「你真行啊!你的名字會被流芳千古的。」我也笑著說:「歷史會記住我們這光輝一頁的。」

在去勞教所的路上,我一直發著正念,也告訴A發正念,不要配合他們勞教,如果體檢不合格,就不會留下我們了。到勞教所,A體檢時,我就靠著牆站著,默默的對師尊說:師父,我沒有罪,這不是我待的地方,回家才能做好三件事,請師尊加持弟子正念正行,保護弟子回家吧。想完我的心就開始怦怦直跳,好像心都要跳出來了,隨即我就倒在了地上。他們進來踢我說:「裝啥,剛才還好好的,起來。」不管他們怎麼罵我、踢我,我像休克一樣動不了。無奈他們抬著我做了各項檢查,然後把我扔在了外面水泥地上。東北的正月是很冷的,我沒穿外衣,毛衫和內衣都被掀開了,我在地上躺著有一小時左右,凍的哆嗦起來了,送我的一個警察說:起來,穿上衣服和鞋,多冷啊。後來聽一女聲說:「再這樣的人別往這送了,來了我們也操心,拉回去。」又過一會警察拽著我說:起來吧,人家不要你。他把我拽到車跟前,給我穿上羽絨服和鞋。回來的路上,他們說,A被判一年勞教留下了,你被判一年半還回來了。

中途警察給我家人打電話索要一萬元,否則還送看守所。我想:別一萬了,五千吧。當時我沒有了正念,真怕又把我送進去。到公安局,我丈夫找關係花五千元把我接了回去。

結語

十多年前,我曾夢見自己在地獄中是個骨頭架子,躺在陰暗的黑水溝裏。是師父溫暖的大手把我撈起來洗淨。

我慶幸自己能夠成為創世主的弟子、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一想到偉大慈悲的師尊時刻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護佑著我,闖過關關難難,那種殊勝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即使拿全世界所有的財富來換,再給個金山,我也不要,不稀罕。我只要大法。我要牽著師父的手,跟著師父一直往前走,脫離苦海,圓滿隨師還。

因自己文化水平有限,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責任編輯: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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