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矛盾重重的同事關係
我們單位是國企,我在單位一個業務部門做管理工作。半年以前,坐在辦公桌前,當我有意無意扭頭看到坐在側前方的同事小王,基本是一個場景:他背對我坐著,兩腿不停的抖動,低頭拿手機玩著遊戲。每每看見這個場景,我感覺好無奈,心裏一聲嘆氣:安排甚麼工作也不幹,有一百個理由拒絕,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索性就不理我,反正是安排十件事能給糊弄著做一件也不錯了,每天就玩手機遊戲,有時還把個人的筆記本拿到單位玩遊戲。
有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同事,一次我讓她把她負責的項目做個進度表,領導要看,她回我說她手裏有別的活。我讓她看哪個著急,安排著做一下,她就衝我吵起來了,說自己手裏還有活,手裏的活還沒幹完。我當時明明看她沒甚麼事情的。那次氣的我還掉了眼淚。還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同事,我和一個客戶談了個合作項目,就安排他負責把簽協議等事宜具體落實,這是他的工作職責。可是他當時就拒絕了我:「不管」。他沒有給出任何理由,我也想不出任何理由,這是在給單位拓展業務呀。我直接找領導反饋了這個情況,我告訴領導你看著辦吧,我是為單位業務發展,他辦不辦和我也沒有關係了,該我做的我都做了。還有一個女同事,我讓她一起去開會,她背起書包扭頭就走,說要讓她去開會,她就請年假休息……
日復一日,我真是覺的這個單位的活沒法幹了,整個部門全部是躺平的狀態,連領導也是。向領導彙報工作,領導顧左右而言他,好像與他沒甚麼相干似的;給下屬安排工作,偶爾有一件能順利的辦了,我都覺的有點意外;明明只用十幾分鐘就能處理的事情,拖上幾天處理了也算是不錯的「成績」了。
好長一段時間,我真是想不通,明明是為單位好的事情,明明是應該做的本職的工作,怎麼都這樣對待呢?那時需要給同事們安排工作,我心裏都是忐忐忑忑的,生怕被拒絕,再聽到一些不好聽的話,我就不知道怎麼辦了。有時也會想起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是很厲害的那種女強人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讓同事這樣對待我,碰到不太「聽話」的同事,是我下屬的,我在當場或開會的時候明著或繞著圈的都得給他個難看,讓他根本不敢再冒犯我。如果是其它部門的同事或領導讓我感到受委屈的,我當時沒辦法也會記在心裏,一有機會就藉機發揮的把這個心事了了。而現在,我知道自己是一名大法修煉者,不能那樣以惡制惡的處理事情了。
二、在學法中不斷歸正
從學法中我知道,修煉人要用善去面對問題,遇到問題要首先找自己的原因。可是從工作的各個環節和安排看,我找不到我的問題在哪,每一個矛盾,找來找去都是別人的問題。我強行要求自己不找別人的問題,含淚而忍找自己哪裏有問題,得出結論:現在大家都躺平了,整個社會都躺平了,我還要按法的要求要做好人,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這本身就是矛盾了。這種認識雖然沒有找到問題的根本是甚麼,但是我依然發自內心的相信:法輪大法的法理洪微至極,任何環境一定有我需要修煉提高的地方。我堅持排斥「以惡制惡」的思想念頭,因為它不符合「真、善、忍」大法。
在這樣的狀態下,一天學習《轉法輪》一下有個意念提示我,是我的爭鬥心,所以一遇到問題就覺的受不了了,想爭個你應該、我應該的,心裏跟人家幹起來了。我忽然一下開了竅似的:對,如果我的心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遇到問題就不會跟人家幹起來了,也談不上含淚而忍了。
再順著回想那件件觸及心靈的矛盾,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我意識到同事當時的表現都是有原因的,是因為我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而只是把工作擺在他們面前。我想到了以下幾點:
我每次安排工作,都是站在一個領導者的角度,機械的給他們布置事情,雖然表現在說話中很客氣,但沒有從內心真正的尊重他們。從人間的理說,我們能在一起工作,是一種緣份。同事們是多麼可貴的生命啊,難道我不應該發自內心的尊重、珍惜他們嗎?
同事大多數三十歲上下,是獨生子女,我將近五十歲,我用我在工作中形成的標準去要求他們,顯然不妥。他們從出生後,都是在父母的萬般寵愛下,對工作或對他人的責任感相對淡薄。我用一個標準要求同事,達不到我的要求我就難受,這是黨文化。而作為每個生命有各自的特點,我沒有站在他們的角度考慮。比如那個我說讓她和我去開會,拿起包就走的同事,在這之前她和我說過幾回她對那個組織會的領導意見很大,不想和他照面,有甚麼活安排她就幹,不要讓她去參加那個領導組織的會。而我根本沒有把她說的事放在心上,以命令的口氣讓她去參加會議,才促成她當時的表現。
我在工作中形成的觀念,有很多是黨文化,比如工作需要就加班加點幹,領導說甚麼就幹甚麼,很少考慮這個事對不對,加班是否影響到自己的其它事情。而現在多數年輕人即使在工作中也會有自己的分辨和選擇,而這也是正常的人的表現。面對同事「不聽話」時心裏難受和無奈,恰恰是我在黨文化中形成的觀念受到了衝擊,而這正是我該正視的、修去的東西。
每次矛盾中感覺心裏難過,不是把這個難過的感覺與真我分開。而是不斷加強著這個感覺,下次安排工作前,心裏就擔心著被拒絕。這也是自己的心不正,沒有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怕矛盾,追求那種一團和氣,大家都聽我的那種享受,而不是在矛盾中,即使找不到原因所在,也能樂呵呵的坦然面對。我的這種狀態,錯過了一次又一次修煉的機會,也造成同事「被」不斷的維持著這樣的表現,一次又一次的給我機會。
在不斷的學習法輪大法及向內找的過程中,我還挖出了自己有看不上人的心,總覺的自己像朵花似的,別人都不行,就我行。表面上我做對了,別人錯了的時候,有機會就會和領導說說,顯示我自己做的好,張揚別人的過錯。聽到別人有家庭矛盾,潛意識中沾沾自喜,我修大法了,我家夫妻和睦,相敬如賓,好像常人中那種我得到了寶貝別人沒得到的感覺。還有自己沒有修口,同事們聊天聊點甚麼事,自己也要參與幾句,而參與的內容是攪在人中評論是非,與大法的要求是背道而馳的。
三、轉變
真正認識到了不足,我決心要去掉這些不符合大法的人心與觀念。首先,要從內心真正尊重我的同事們,不要在思想中把他們定位成「甚麼也不乾」的躺平,要去掉那個想爭個你錯我對的爭鬥心。我想這樣改變的時候,好像也有智慧了。比如一些工作,我意識到他們不是沒有理由的拒絕,可能是對他們來說有一些難度,他們不願意或感覺自己沒能力完成好這個事情。針對這樣的情況,我就把他們叫過來,和他們說說這個事情,然後再簡單和他們梳理一下如何完成這件事情的過程。需要催促結果的時候,我會走到他們身邊看看進度怎麼樣,哪裏需要我幫著做。對於難度大一些的方案,我就和他們了解一些此類工作的具體細節,然後我先給弄出一個整體方案來,再和相關人員共同研究修改細節。我不再像以前那樣,坐在辦公桌前,把要安排的事情衝著他們說完後,就等著結果了。
面對和以前一樣的情況,我不再首先選擇找領導去說了。因為我考慮到領導也很為難。領導本身也是個很少發脾氣的人,我和他說了,他也很難處理,訓斥下屬,也不是他的工作風格;不說吧,好像領導能力也不強了。這時我就心裏告訴自己,不要動心,如果不是很關鍵的工作,稍過過再和他說,看哪有甚麼困難;如果是很著急的活,那我先弄個大框架,再讓他們補充一下,這樣難度會小;如果是著急的活,人家實在不做,那可能是藉這個事情在去我的著急的心,求名的心、求利的心。因為著急的活幹不出來,可能是要面對上級領導批評,或者是業務受到損失。從學法中我明白了,每件事情的結果是有一定安排和規律的,可能就是應該這樣的結果,因為任何事情的結果都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都是有高層生命安排的。在這種情況下,恰恰是去我這些心的好機會。
再參與同事們聊天的時候,我提醒自己是個修煉人,不要說搬弄是非的話,不要說帶情緒的話,要將大法的美好,傳統文化的故事貫穿在聊天中,真心想讓同事們符合正的傳統,明白大法真相,保持善良的本性,都能擁有美好的現在與未來。前幾天,一個同事是個項目負責人,她為了她們小組能得到一些項目獎勵,幾個人商量著私自在方案中做了一些手腳。結果這個事情被上級領導因莫名的原因給退了回來。她們和我說了這個事,而我這次沒有像以前那樣心裏或話語中責怪她們這樣做,我對著她們幾個人說:咱們做事要符合「真、善、忍」嘛,這假的不符合,所以就辦不成了,其實一些事情,堅持正統的,也許當時看上去得不到一些利益,也要堅守正的。她們聽了都笑了。我告訴她們按照正常方案再去走流程吧。
現在我們辦公室,多數工作都能相互配合去完成,去年至今年,我們部門多個項目或活動獲獎,獲得獎勵十幾萬元,員工收入普遍提高。分配獎勵時,我會想到師父講過當官是為了別人的法,按多勞多得的原則儘量考慮給員工多一些分配比例,自己則按我這個崗位的最低標準。如果我沒有修煉法輪大法,我是不會這樣做的。
前段時間部門聚餐,領導對著大家說,每個人能和我在一起工作是幸福的。一個以前經常「不聽話」的男同事,就是那個我安排他簽協議而無理由拒絕的同事,拉著我的手長時間不鬆開:對不起,以前我們做的不對的地方,真的對不起。現在,那個我一看他就在抖著腿玩遊戲的小王,成了我們部門的業務骨幹。
我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原來醫生明確無法治癒的病不翼而飛,身體無病一身輕。在家庭中,逐步的去掉了很多女強人的霸氣,在向傳統女性回歸。和丈夫說話,由原來的高高在上、指點、反問、責問、毋庸置疑與反駁的語氣,逐步轉變為商量、請教、柔聲細語。回家晚了,開門見到丈夫第一句話,我會真誠的並稍微躬身說:「對不起,回來晚了」。丈夫這時會關心著問我累了吧,趕緊休息休息吃飯吧。開始這樣時,丈夫覺的都有點表演的感覺,但我是真的發自內心的道歉,並沒有刻意去怎樣做。和丈夫有不同意見時,我不再堅持自己的意見,多數能先考慮丈夫的感受,尊重他的意見。同事們都羨慕我們夫妻恩愛、相敬如賓的家庭環境。
有幸此生能走進法輪大法這塊淨土!願世上的人們,都能親自看一看《轉法輪》這本書,不再受邪黨的謊言的欺騙,由真正的自己主宰自己,在這亂世之中,找到生命真正的淨土與來世的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