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三年冬天的一個下午,屋裏就我一個人,她們有的走了,有的還沒回來。我幹完活輕輕的從邊上拿起我的棉大衣剛穿上,就聽銧當一聲。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黃姐放在衣服上的頭盔滾落到地上了。我挺奇怪,我的衣服和黃姐的衣服沒挨著,我也沒碰它,它怎麼就滾下來了呢?我趕緊把頭盔撿起來,看看頭盔沒摔壞,只是右邊安全帶和頭盔連在一起的扣開了。我安了半天也沒安上,我想這咋辦?黃姐甚麼時候回來也不知。如果我走了,黃姐回來看頭盔不能戴了,肯定會生氣、會罵人。但她不會懷疑我、不會罵我。因為黃姐是滄州人,說話快了聽不懂。她老覺的自己是外地人,別人看不起她,老欺負她,跟其他人格格不入。也確實是這樣,不過黃姐自身也有問題。而我對誰都一樣,能說就說兩句,不能說就不說。有時讓她說話慢點跟她聊聊天,但我儘量不說別人閒話。還經常拖地,打掃屋裏的衛生,這些她都看在眼裏。有時她說我跟其他人不太一樣,覺的我挺好。可她不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也沒跟她講過。所以我想,我不能讓黃姐冤枉別人,就決定去找她。
我一個單元一個單元的找,最後在一個單元的單戶十六層找到了她。當我一出電梯門,她見是我,驚訝的問我:你怎麼來了?串門來了?我說我是找你來了。她問:啥事?我說:「我換衣服時,你的頭盔自己掉到地上去了。」她趕緊問摔壞沒?我說沒壞,就是固定安全帶的扣開了,我安不上,特地來找你跟你說一下。她說沒事,她自己回去安。她說頭盔是從網上買的,安全帶也是她自己安上去的,安的時候可費勁了。黃姐說話聲音大,我怕影響住戶的人休息,簡單說了兩句就走了。
第二天下午我幹完活換衣服時,看見黃姐的衣服,但沒見她戴的頭盔。我心裏咯登一下,是不是頭盔壞了,不能戴了?這麼冷的天,別凍著了。二零二三年那年的冬天真的是特別的冷,她們都戴著厚厚的帽子,怕凍腦門頭疼。我想如果壞了,就給她買個新的,不能欠人家的。忽然一想:她買的頭盔是多少錢?她是網上買的,看樣子應該不貴,也就五十元左右。要是五十元就給她買一個。又一想:那她要買一個一百元左右好一點的呢?這時心裏好像被甚麼東西揪的不舒服。感覺心裏不平衡。就想不行就一人一半,這下心裏不難受了。我想我得去找她,忽然腦子裏又冒出一念:算了,不用去了,反正已經跟她說了,等哪天碰到她再說。我站那兒靜下來想了想:不對,這兩種想法都不對。我是修煉人,遇到甚麼事都應該替別人著想,應該去面對、去解決,而不是逃避。我得去找她,該賠多少錢就賠多少錢。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想法真是很可笑,但也才發現自己修煉二十多年來沒有意識到、但一直存在的不想額外的付出,不想吃虧、怕吃虧的利益心。
我騎上車到了她幹活的樓下,她正從單元門出來,見我又來了,吃驚的問我:又找我有事?我說:「沒事。我換衣服時沒見你的頭盔,過來問問是不是壞了,不能戴了。如果壞了,看看多少錢,我給買一個,天這麼冷別凍著了。」聽我這麼一說,她激動地說:「不用、不用,我那個頭盔才五十塊錢,都戴了兩、三年了。那個扣粘粘還能戴,不用給我買,再說咱們掙這麼兩個錢也不容易,你來跟我說,我真很感動。」
看的出她確實被我發自內心的關心她的行為所感動。她也確實沒想到我能第二次來找她,能這麼關心她。於是我就給她講我為甚麼能這麼做,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我們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做一個為別人著想、無私為他的好人。修煉法輪功是個人的信仰,有信仰比沒信仰好,有道德底線能約束自己不做壞事。她很認同。我又給她講了法輪功為甚麼被迫害的真相,現在洪傳世界,以及為甚麼要三退才能保平安。她一開始有些顧慮,沒同意。我又給她說了不退出的後果,她明白了,最後同意了。並說:希望咱們都平安、順利,有好的未來。
從那以後我常想:大法弟子的言行真的很重要,自己做好了,講出的真相別人才會聽,才會認同大法,才能更好的救人。
在寫稿的過程中,師父點悟我,讓我悟到我一直沒有意識到自己有不想吃虧、怕吃虧的利益心。我發現這個怕吃虧的心在方方面面都有,還發現自己好多放不下的人心,都有不想吃虧、怕吃虧的心,是它阻礙著我不能一直精進修煉的原因之一。弟子一定在所剩不多的時間裏學好法,修去各種人心。
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