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人的金剛志能破除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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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八月六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修煉中雖然也一直能夠堅持著學法,做救人的事,但是修心方面並不注重,依賴心、幹事心、色慾心和爭鬥心等執著心還很重,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迫害到監獄。在一次做工的時候我就想:這人活在世上,求名啊求利啊,被情拽著,怎麼就活的那麼苦。這時突然師父給我腦子打進四個字:所以才修。我猛然意識到要抓緊修好自己才行,看到很多人心的背後都是私。於是向內找,每一次提高的機會都不放過,抓住一顆人心去一顆。當看到別人不順眼、動人心的時候,趕緊抓住它是甚麼人心在作怪,修去它。

一、以法為重,警察犯人都在變

由於不服惡黨對我的判決,我要求上訴,所以在看守所待了足足一年多的時間。開始的時候還有怕心,他們看電視,我就在後面悄悄的煉抱輪。這時監室的大喇叭突然喊:舉手幹甚麼呢?於是整個屋的犯人齊刷刷的回頭看我,我就把手放下來了。當時還有種狡猾的心理:我先不得罪你們,反正三十天我就出去了。

犯人們也這麼說,到了三十天就得放人。原先我也這麼想的,我又沒犯罪。可三十天到了,等待我的卻是一張逮捕令。就在那一天,我把心一橫,當著監室所有人的面說:「從現在開始,我幹的任何事與你們都沒關係。」意思是我要學法煉功,你們誰也不能阻攔。聽到這句話,他們都露出驚訝的表情,可是誰也沒說一句話。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我就堅持每天煉功,白天煉完了晚上煉,一直到下監獄前都沒停過一天。

當時有個警察,我只要一煉功,他就說些不好聽的話,我也不當回事。慢慢的,他就不說了,有時怕我沒煉功他還提醒我:某某某,該煉功啦!和之前的表現判若兩人。還有個警察嚇唬我:你再煉功,大所長就說給你上大鐐。我心裏想你說了不算,我就堅持煉,最後甚麼也沒發生。

有一個因故意傷害罪進來的犯人說師父和大法不好的話,我就對他說:他們說的話都是造謠的,你再幫他們說話就會遭報應。他狡辯說:我又沒說你。我說:我是我師父的弟子,你說他就等於是在說我。他當時就無話可說了。後來通過講真相,他對大法有了正確的態度,認可大法了。

曾經有個警察當著我的面說法輪功不好。我說法輪功叫人做好人,現在全球一百多個國家都有煉法輪功的。他聽了這句話扭頭就跑了,以後再見到我的時候也不說甚麼了,只要他當班就躲著我,怕我找他(講真相),我煉功他也不管。

利用這段時間,我就想辦法給同室的犯人講大法的真相,講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講《九評共產黨》裏邪黨所幹的一些惡事,還講到了「藏字石」背後的天機是天滅中共。結果一屋子的人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退出中共及其附屬的共青團和少先隊組織)。其中一個自己辦過企業的犯人,牛年大年初一那天一睡醒覺就喊: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牛年大發!

在看守所的時候,疫情還很嚴重,要求所有犯人都要打疫苗。第一針開打的時候,我就問警察:這針是自願打啊,還是強迫打?他說是自願的,那我說我就不打了。他也沒說啥,還衝我伸了個大拇指。當時與我接觸的兩個警察不管我幹甚麼都沒為難我,臨走時我還對他倆說:你們要善待大法弟子。他倆說:我們都知道。

二、難中闖關,冤獄不忘講真相

剛到監獄,一種非常強大的、壓抑的東西撲面而來。按理說我們應該直接下監區,不需要去入監隊(過渡監區)的,但在疫情期間,情況很特殊。在入監隊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申訴,牢頭曾做過法官,他說你們(指法輪功)是不讓申訴的。但我是無罪的、清白的,有為自己申訴的權利,可他們連一點機會都不給。

下了監區後,這裏簡直就是獄中獄、監中監,非常的邪惡。當時監區去了很多法輪功學員,進去就開始被嚴管,實施強制性轉化。每個人都給配了兩到三個包夾,關在單獨的牢房裏,不讓接觸其他人,不能和外人見面,不寫「五書」的就「熬鷹」,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

第一次「熬鷹」我就出現了「幻覺」,感覺自己就好像待在一個小賣店裏,外面就是大馬路,第二次「熬鷹」的時候感覺地板都是傾斜著的。有一天不知為何,竟控制不住的放聲大哭了起來,我想可能是明白那面對師父替我承受的那種感恩吧。他們還威脅過我,說再不寫就要上「約束帶」(把人捆成像粽子的那樣)。總之其它的損招他們還很多,不轉化就剝奪家屬會見的權利、不讓打電話、買東西,衛生紙都不給。一頓飯就一個小饅頭,一碗水,鹹菜都沒有,就那樣對待我們。

有的人在邪惡偽善的誘騙下、在殘暴的酷刑下堅持不住就違心的寫了「五書」。即使那樣,警察也不讓去做工,繼續加大對學員精神的摧殘和折磨,每天強制的讓學員觀看邪惡的視頻,寫污衊大法的材料,每個月還逼迫學員寫所謂的「思想彙報」。不斷營造高壓氣氛,消磨人的精神和意志,目地是逼迫學員「轉化」。嚴管前後持續了半年多的時間,很多學員都身心疲憊,心情非常難受和無助。

後來,在和警察接觸的過程中,我也試著給個別的警察講真相,我說法輪功是無罪的。你們上網去查一查新聞出版署的第五十號令,法輪功的書籍早就解禁了,是允許出版的,是合法的。還有關於公安部公布的十四種邪教裏是沒有法輪功的,你也可以去查一查。這個警察說你和他們不一樣,這個我以前還沒聽說過。

在對我實施「熬鷹」迫害的過程中,我給其中一個包夾講過真相,他也知道大法好,但是說沒辦法,還說等他出去也要了解了解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有時我撐不住的時候,我就閤眼瞇一會兒,他也不管。還有一個幫教說:知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好人,但在強權下,我們只能委曲求全。

由於我不配合轉化,有個非常邪惡的包夾罵師父,他罵一句,我背一句:「法輪大法好」 (《洪吟二》〈大法好〉)。他再罵一句,我又背一句:「大穹法光照」(《洪吟二》〈大法好〉)。兩句法一出口,他就再也不敢罵了,大法強大的威力震懾了他。

三、開闢環境,堅持背法、發正念

有些同修在監獄這種環境下,好像被那種壓抑的氛圍,無形的力量給抑制住了,他們內心雖然也渴望著能學法,但被怕心層層障礙著。

我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於是去找身邊的同修商量,覺的互相傳抄能背過的法是個好辦法,我不會的去找他們,他們不會的來找我,慢慢的會背的法越來越多,集體背法的環境就這樣開創出來了。

我們背法一共持續了七個多月,通過背法,很明顯同修都有了很大的變化,怕心越來越少,面色越來越好,正念越來越強。我當時就有種感覺,師尊時刻在我身邊,加持我正念正行,這種感覺很強烈,是以前從未有過的,特別是在監獄的這幾年。

師父的經文《真修》、《悟》、《何為空》、《道法》、《弟子的偉大》等,我都是在監獄裏才背過的。當時我接觸了一個上過大學的同修,他會背很多法。於是我就找他讓他給我寫,能記多少寫多少,他就一篇篇的寫在我的筆記本上。有了法,平時他們看電視的時候我就背法,一句句的背、一篇篇的背,就是不停的背,先背會一篇,再連著背,當時給自己設定的目標是每天背所有能背的法不能少於三十遍。通過背法,環境越來越好,大家也能互相交流修心和背法的體會了。在幹活的間隙,我們幾個同修就互相提醒著要堅持背法,要促進修心,比學比修。

除了背法之外,我悟到還要多發正念,清理這裏的空間場。因為邪惡在不停的給我們灌髒東西,如果不發正念及時清理的話,頭腦就會發沉。所以只要有時間我就發正念,它不停的灌,我就不停的清。每天發完正念身體都會有變化,脊梁骨那就蹭蹭的往外冒涼氣,往外排那些不好的東西,隨著不斷的發正念,腦袋不再昏沉,越來越清醒了。

有個犯人在監獄裏經常看邪黨的書,尤其是毛魔頭的書,他還背毛魔頭的語錄,被邪惡洗腦害的很深,表現的就是講歪理說邪話。有一次他說師父的壞話,竟然說學員到監獄是師父給害的。我馬上正告他不要亂講,我告訴他我們的師父是怎麼給我們祛病健身的,如何叫我們去做個好人、更好的人的;而且甚麼都是免費的,也不要我們甚麼東西,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們來這裏都是被綁架來的,是徹頭徹尾的迫害等等。我還告訴他:我講這些話對你是有好處的,但我是冒著很大的危險講的。萬一有人舉報我,我會被加刑的。那為甚麼冒著危險我們還要講?不就是為了讓你能明白真相,為了你好嗎?一開始他不怎麼愛聽,我就找機會一點點的講,慢慢的終於破了他的殼。有一次我背《論語》給他聽,他說正能量很強,也認識到了原先說的那些話是錯誤的,還說自己出去後就真正的去了解一下法輪功,態度徹底的發生了改變。

有個幫教(幫兇)曾經問過我: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學習」,你徹底放棄法輪功了嗎?我告訴他:這裏的經歷,使我更加清醒了,更加明白了,我對大法也更加堅定了。他聽完這句話就蔫了,從此再也不問了。其實邪惡總是試圖通過那些毫無人性的迫害手段達到他們想要的目地,實際上是永遠也達到不了的。當然他們更想看到學員意志消沉、精神不振、被擊垮的樣子,但他們真的是不懂信仰的力量,修煉人是金剛做的,是打不倒的。

因為真修的人都知道師父的偉大、大法的偉大,意志力會在法中修的越來越強大。而且我們是最幸運的生命,無論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都不會改變我們隨師父回家的初衷。修煉人的內心是充實的、是陽光的,看看每張臉上快樂的笑容就能說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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