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 了悟人生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身體瘦小,是個父母偏愛,兄弟姐妹關照的「重點人物」。我也記得父親背著我走在看病求醫路上的情景。人都說童年的時光是無憂無慮最美好的,可我老是悲傷、高興不起來。別人喜歡我時說的一句甚麼話或一個愛撫動作就能觸動我心中的傷感,自己也不知為甚麼就哭起來,弄的人家很尷尬。
我曾經跟單位的幾個同事也練了幾天甚麼功,有個同事跟我說「你練到第三部了師父就找你了」。我覺的這不是我要的,但從那時開始就盼望著能找到真正的師父,真正的高層次上的東西。
一九九九年三月末,母親給我送來了《轉法輪》,看了後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我的世界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知道怎麼樣做人了,知道人為甚麼要活在世上,人生的真正意義是甚麼。知道了「真、善、忍」才是衡量一切的最高宇宙法理,明白了「失與得」的關係,與人為善,從小事做起,不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
修煉前我是一個比較自私的人,在單位爭名奪利,因在後勤工作,利用職務之便甚麼都往家拿,覺的大家都拿,不拿白不拿。看了《轉法輪》後,知道自己造了業,怎麼辦!改正、彌補,能送回去的送回去。從此,處處事事用「真、善、忍」衡量,努力做到遇事為他人著想,先他後我,無私無我,不佔別人一分錢的便宜,買東西錢找多了不收。有的商家說:「你咋這麼傻,錢到手了都不要」。我就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佔別人一分錢的便宜」。樓道太髒了沒人打掃我掃,說說容易做起來難。喝醉酒吐的髒物、痰和鼻涕隨處可見,狗屎、尿、狗毛。管線維修時拆下來的用玻璃絲布包著的保溫材料,橫七豎八的扔在樓梯上,絆倒了都沒人清理,弄身上又癢又難清除。有的說:「現在這樣的好人少了」,只是嘴上說說,沒人打掃。有一次正在掃樓梯,樓下的一個鄰居說:又開始掃了,不知道一個月給她多少錢?讓我哭笑不得。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大法,我是絕對做不到的。
二、師父幫我化解了魔難
二零零六年,我和老伴建家庭資料點自己做資料,從不會用鼠標,到給同修提供大法書籍、《九評》。老伴書做的質量好,同修都特別喜歡要。我和老伴配合製作和粘貼大版面的真相粘貼。自己出去發資料也從來不間斷。經常去遠郊發資料、粘貼真相粘貼,每次回農村都帶著資料。
我和老伴都是沒暴露煉功身份的,家裏大法的東西多。老伴走一年後開始訴江,片警和社區書記等人三番五次的找我,讓鄰居轉告我去社區,幾次不給開門後,我在屋子裏聽到他們向鄰居詢問我老家的地址,不見到我不罷休。東西也沒地方轉移,怎麼辦?當地沒有親戚,同修都在被騷擾中。只能一個人面對,那種壓力真是難以承受!我決定去社區,不能讓他們到我家裏來。
一天早上在上班之前,我來到社區發正念,我在社區對面居民樓道裏,書記來了在社區外面的圍欄處,近距離的背對著我鎖自行車,他是一個緊跟邪黨又虛偽的人,居民對他的反映不太好,我發了一念:師父幫我!滅盡他背後的一切邪惡。他對我虛偽的表示關心,顯得很親近,然後打電話找片警,打完電話又換了一副嘴臉,拿出撕下來的一團真相粘貼讓我看,嫌法輪功到處亂貼、亂寫,給他們製造麻煩。片警和一年輕警察來了,我和書記、片警面對面坐著,年輕警察零距離的緊貼著我的右側站著,和我的衣服都挨在一起了。片警態度蠻橫,對我像審犯人似的問是不是我寫的,說:「你膽子不小啊!還敢告國家領導人」。我說:「迫害好人在先」。他蠻橫的一句話也不讓我說,我就發正念。年輕警察看我表情平和、泰然自若,離開我在對面坐下了。他們一直在「教訓」、威脅我,外屋還有人幫腔。當時進來一個穿一身黑衣、燙著爆炸式頭型的胖女人(外屋是社區工作人員接待居民用的大屋,我和警察、書記呆的是在大屋角落間隔出來的一個小屋),指著我說:「再煉把她的工資掐了」!我一下站起來大聲的質問她:「哪個文件規定的?你擺到桌面上,告訴我是哪一條、哪一款!別欺人太甚!」她嚇的轉身就跑了(當時給我的感覺好像是一條蛇在草叢裏,滋溜一下就沒影兒了),逗得片警和社區書記都樂了。瞬間氣氛來了一個戲劇性的轉變,書記轉身關上門,片警站起來活動活動身子,看著我說:「不是不讓你說話,你說說我說說的,咱倆三天也說不完」。我告訴他:「你和我孩子的年齡差不多,等法輪功平反的那一天,你摸摸你的良心是不是做錯了甚麼」。他說:「法輪功平反吶,等江澤民死吧」。我說:「死還不快嗎,現在都八十多歲了,如果沒甚麼事我走了,我還有事。」書記送我到外面虛偽的表示歉意,我問他:「剛才那個女的是甚麼人,素質太低」。他撒謊說:「她不是社區的」。
前一秒鐘還暴風驟雨、天昏地暗;後一秒鐘卻風平浪靜、柳暗花明了。是師父幫我化解了魔難,謝謝師父!
一次給一四十歲左右的男士講真相,他說剛從山上景點下來,手裏拿一個用報紙捲著像對講機的一個方形的甚麼東西,我們一起走了很長的一段路。我一直在講,他很少說話,講了很長時間。他開始說話了:「一會兒到前面有人問你,這一路上你都跟我講了些甚麼,你怎麼說?」我沒反應過來,我說:「誰問我?沒人問」。他又重複一遍:「一會兒到前面會有人問你,這一路上你都跟我講了些甚麼?你知道這一路上有多少隻眼睛在看著我嗎?」我明白了他是一便衣警察,可能是有甚麼統一行動,他說的「前面」的地方可能是一個集合地點。我有點緊張,我說:「請你記住煉法輪功的人沒有一個是壞人。」他說:「那是」。我想趕快離開他,我不知道離前面的那個「地方」還有多遠,也不知道他手裏的東西是個甚麼儀器。這時來到一大商城附近,我說:「老弟我要去買點東西再見了」。他看了看我說:「再見吧」。
我有一天給坐在離門式房台階下不遠的一老人講真相,因天氣燥熱,有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理著很短的平頭,穿一身黑衣站在門式房簷下的陰涼處,講著講著他瞪著眼睛兇惡的向我撲來,「你在說甚麼」?嚇我一跳!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冒出那麼一句話:「我和他是鄰居」。瞬間他向癟了的氣球蔫蔫的退回去了。老頭嚇得用很小的聲音說:「你快走、你快走」!這件事讓我悟到只要做正事,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是不會有危險的。
老伴病業離世後的這十多年來,我一直是面對面勸三退。無論是嚴寒酷暑、雨雪天氣、敏感日、或傳出消息說要大搜捕了,都沒耽誤出去救人,現已勸退一萬兩千六百多人。與世人沒有距離感,有的同修說我:你咋見人就能搭上話呢?講真相時遇到同修,遇到的同修都問:你認識她啊?但偶爾也能遇到不接受的人,有罵人的、有要打人的、有動手動腳行為不檢點的、有的說你到派出所給警察發去、有要錢的、有無論怎麼說也不表態的,遇到甚麼情況我都向內找,注重心性的提高。
三、破除迫害 在派出所給警察三退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份的一個下午準備出去講真相,棉衣的拉鏈怎麼也拉不上,就換了一件衣服,帶上光盤、台曆、護身符坐公交車出發了,剛走出不遠,公交車與一輛轎車相撞,但事故不嚴重。沒悟到是師父提示要有危險,我繼續和其他乘客等待司機給安排下一輛車。結果講真相、發台曆時被劫持到派出所,警察一個一個的輪流看著我,都是年輕的小警察,我告訴他們:「警察的職責是懲惡、揚善,保一方百姓的平安,父母供你們上大學不容易,別做對不起父母的事。真、善、忍是佛法,煉法輪功的不是壞人,行善積德才能有好的未來。用化名退黨,也不影響啥,順天意者昌」。換一個,就勸退一個,怕記不住化名,都在姓的後面加個「有為」,只記住姓就行了。
一個警察還沒進屋在外面罵罵咧咧的大聲嚷著:「誰膽大包天跑到我的轄區發資料」。他身材魁梧滿臉橫肉,我平和的問他:「你貴姓?」他馬上改變了態度說:「姓夏」。我告訴他:「別人云亦云的跟著跑,退黨、退團、退隊是天象的變化,順天意者昌,用化名沒有危險,退了後事業順、一切順。人與人能相遇,在一生中可能就一面之緣,別錯過機會」。他點點頭。我說:「給你起個化名:夏仁,不是嚇唬人的人,是仁義禮智信的仁」。他態度平和的站了一會出去了。從下午兩點左右到凌晨兩點多,我給七個警察做了三退,其中有一副所長。
到拘留所後,一個佛教徒主動與我聊天,我便趁機給她講真相。屋裏有四個人,因是週六休息日,環境比較寬鬆,給她講:我師父傳法度人被誣陷、藏字石的出現、三千年一開的優曇婆羅花正在世間開放,她說:「誰能看見啊」?我說:「我家就有,妹妹在黑葡萄粒上發現拿回來的,上面有七朵。後來有一次我出去講真相,回來時買供果在小蜜蜂葡萄粒上又發現了六朵,還有幾根莖花朵已經碰掉了,已在家中放了幾年了。」我講了很多,講著講著流淚了。她同意退團、隊。其餘三人兩個同意退,一個說啥也沒入過。後進來的又陸續退了兩人。
出來那天,拘留所的小警察讓我簽字,我說:「咱倆都是好人,簽了你就把我毀了、我把你也害了,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會恨我的,我是修佛的不能害人。」他皺著眉頭說:你不簽我咋辦啊?我說:「你會有辦法的,你是個聰明的孩子。」給他也三退了。三天的時間勸退了十三人。那次雖然是一直勸三退,其間心態是不穩的,人心也特別多,除了出事地點的轄區片警外,沒有一個警察對我態度不好,那個副所長讓我坐在他的沙發上,給我倒了杯熱水,說他是空軍轉業到派出所,掙那點錢都不夠養老婆、孩兒的。晚上吃飯時小警察問我:「姨,我知道你們不吃肉,我給你買兩個素菜、米飯」。還給我拿瓶純淨水,我一再堅持給錢,所長只收了二十元。
從拘留所回來後有個同修不止一次的說:「你從拘留所回來怎麼那麼好看啊。」我悟到是業力消了的原因吧。但是,事過幾年了一想起此事就後悔,恨自己人心多、悟性差、沒把握好,師父那麼明顯的點我,一再的幫我化解,我卻人心重,做不好,上了邪黨的黑名單。
四、最近一次去怕心
近期因家人原因我來到了一個新的修煉環境,之前把打印機送給同修了。到新的環境後,雖然還是每天出去面對面勸三退,但是沒有真相資料了,剛開始心裏想這樣也很好,既輕鬆了許多、又沒耽誤救人。過了一段時間,感覺只憑嘴講同意退了也不一定清楚的了解真相,畢竟時間和場合有侷限性。有時還沒等講清楚因公交車來了,或因有甚麼事,世人就匆匆的離開了。我心想:如果送一份真相資料帶回去看看多好啊!還得買打印機。
大年後初八那天,我找到電腦城與一賣耗材的男士諮詢、聊了一會型號和價位等,他說現在沒有存貨,以前打印機價賣的高還好賣,掙了不少錢給自己和女兒都買了新樓。現在不行了,你如果買,我馬上進貨,三天之內貨就到。還沒等離開,突然停電了,我猛然抬頭見頭上方有一攝像頭上的四隻眼睛正在窺視著我,可能當時在潛意識裏已產生了怕的物質,並開始干擾我了,只是自己沒意識到。
同修認識一技術同修說讓他給我去買,我了解到他也在邪黨的黑名單上,當地修煉環境也不是太好,時不時的也有騷擾和被綁架的情況出現,我不想讓他為我擔風險,決定自己買,只想聽一聽他的建議,在切磋過程中他說了一句:「當場看好了,只要是新的拿起就走!」意思是馬上離開不要逗留。他可能是考慮我的安全,或無意之中說的。我卻加重了怕心,我對當地的情況不是很熟悉,是不是有不安全因素、在點化我甚麼?突然停電了,是不讓我再去嗎?買之前上「天地行」想看看對這型號打印機的評價,沒想到首先看到的卻是提醒買耗材的同修注意安全,說有些商家與公安聯手迫害大法弟子,買耗材時在著裝上要注意保護自己。這下我怕心更重了,到了電腦城就是不敢進去,圍著電腦城轉了兩圈,勸退了五個人回來了。
回來後心情特別沮喪,煉功、發正念也靜不下來了。晚上做了個清晰的夢:從家裏出來,在一條很直的路上往前走著,沒走多遠腳上沾上很多瀝青渣滓,走不了路了,便轉身回家了。是師尊點化我:在修煉路上人心太多,就像瀝青渣滓一樣糊著不能前行。頓時諸多的人心、壓力好像被清風吹走了一樣無影無蹤了,心裏特別清淨,一點雜念也沒有了。隨後,我像平時出去購物一樣交了預定款,並約好第三天取貨。回來的路上給一女士講真相勸退了之後,她樂呵呵的看著我說:「你走路腿腳輕快靈便,五十幾了」?我說:「七十多了。」她說:「啊!太年輕了!」我知道是做對了師尊利用她的嘴在鼓勵我。
第二天下午三點多鐘,我提前去取貨,一進去商家高興的說:「呵,真巧,貨剛到你就來了」。因我的電腦沒有光驅,我讓他把光盤驅動文件轉換成電腦文件複製到我的優盤裏,可能是他的電腦太舊,弄了一會不行,又換了一台,用了大概四十多分鐘才弄好,期間我心無波瀾就像在親戚家一樣。我拿著機器來到電腦城外想蓋嚴點(到處是攝像頭),再繞過圍欄去市場盡頭打車,還沒等蓋好,一輛出租車停在我身邊,從車裏下來一小姑娘,車裏司機望著我,我將機器放在車裏,一路順利的帶回了我的救人機器。
這件事讓我認識到只要出發點正確,信師信法,沒有人心,大法弟子無所不能。都是又黑、又臭、又粘、又沉的人心像蠶繭一樣束縛著,不能前行;如果抱著這些人心不放,則一事無成,以致於毀了自己的前程!
講真相時經常遇到打假疫苗後身體正在有不良反應的人,還遇到不只一個因打假疫苗後家人離世的。提到假疫苗,絕大多數人都是深惡痛絕,大罵邪黨不幹好事、不幹實事。世人正在迅速覺醒。時間真的不多了,自己必須努力做好三件事,履行誓約,快救人、多救人,完成使命,圓滿隨師還。今生能成為師尊的弟子、能修煉最高的宇宙大法,我是最幸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