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命人喜得大法
我從小是個苦命人,七歲就離了娘,跟奶奶生活,十二歲時奶奶又走了。家裏連飯都吃不上,上學更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了,小小年紀輕重的活都得幹。記得一九五八年,那年每戶家中的男子都去「大煉鋼鐵」,老弱病殘留在家中,我天天幹活,能幹不能幹的活都得幹。當時我十七、八歲,響應生產隊的「號召」,挑一百多斤的擔子,結果感冒了,昏迷幾天,險些死去。
結婚後,既要上班,還要做飯、料理家務、照顧三個孩子,每天睡覺都在午夜十二點以後了。生活的勞累讓我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患上了心臟病、嚴重貧血、關節炎、類風濕、白內障、三叉神經痛、偏頭痛、腎盂腎炎、婦科病等,折磨我二十多年。腰疼得走不了路,坐立不安,睡下起不來,起來躺不下。一年住幾次醫院也解決不了問題,醫生說我病雜,下不了藥,讓我回去想吃點啥吃點啥。活著實在太痛苦了,真想一死了之。
一九九八年的一天,碰到原來一起上班的好友,她在煉法輪功。她看我狀態不好,有氣無力的,很同情我,要我跟她到煉功場去學法煉功。我去了後,就一起聽師父講法,別人都在用心聽講,我卻睡著了。過後,我才知道是師父給我調整大腦,讓我進入了麻醉狀態,因為之前我的腦袋經常疼痛,像沿著一條線一樣,從這邊一直疼到那邊,疼得我直喊「哎呀」。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但有的人聽覺部份沒問題,他睡的很香,可是卻一個字沒落,都聽進去了。」
回家的路上,我就覺的走路輕飄飄的,腿也不疼了;四、五天後,我就感到身體的變化很大,有一股熱流在體內湧動,特別舒服。躺在床上,感覺腰部、小腹部位都在轉,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我每天去聽師父講法,覺的師父講得真好啊,句句話都說在我的心上。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困擾折磨我二十多年的疾病全好了,腰也不疼了。
從此以後,我的命運發生了改變,身體輕鬆,精力充沛,心情舒暢,我再也不用看病、吃藥了。師父說的都是真的,大法太神奇了,師父太了不起了。能得到大法和師父的救度是多麼幸福啊!那時我就想一定要聽師父的話,好好修煉。
二、把大法的美好告訴更多的人
我每天五點以前起床,只睡四、五個小時,睡眠也好。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從不耽誤。我利用早晨時間學法、背法,每天九點出去講真相,下午煉功。我總想把大法的美好告訴更多的人,讓大家身心受益、家庭和睦。
我每天出去講真相,講我修大法後的親身體驗,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是高德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電視在造謠污衊法輪功,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在和別人聊天時,我就說,現在大官大貪,小官小貪,無官不貪,貪得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告訴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錢重要,命更重要,共產黨壞事做絕,一直搞整人運動,迫害死許多好人。我們加入時說要把生命獻給它,就是它的一份子,現在老天要滅它,可不能給它當替罪羊,退出來,就能平平安安。
疫情期間,我告訴人們遠離災難的秘方,要珍惜生命,保個平安,得福報;讓見到的有緣人記住兩句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他們告訴親朋好友這是最好的避疫良方。有時效果很好,能勸退近十人,有時兩、三個,一月勸退人數有五、六十人。
有時講真相很順暢,人家以為我是個文化人。可我沒上過學,只是在掃盲班上識了幾個字,回來忘光了。修煉後,和大家一起學法,慢慢的我不僅會讀法,還會寫字,每天我都把勸退的人名字寫下來。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給我開啟的智慧。
有人問我多大年齡了,我說八十五歲了,她們說不敢相信,還以為我就是七十出頭。一次遇到一位七十歲左右的老人,說她剛剛做過手術,給我訴說她的苦處,說她丈夫去世了,兒子又離婚了,她活不下去了。我就用大法法裏開導她,說遇到挫折不要在意,放下它,就能走過去。師父說:「世間人都迷 執著名與利 古人誠而善 心靜福壽齊」甚麼都不要想,把心靜下來,一切就越來越順,多看別人的好處,心情就越來越好了。我告訴她,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給她講了我得大法後各方面的變化,又給她講了大法真相,還給她資料讓她回去好好看看。她說我這是給她送福啊,剛才還發愁的她心結一下打開了,臉上露出了笑容。
三、師父兩次救我性命
兩年前冬天的一個早晨,我還像平常一樣,吃過飯外出講真相,發資料。剛出門就摔了一跤,一位年輕人看到了,扶我起來,我感覺哪裏也沒摔著。年輕人還給了我一個木棍當拐杖,給了我一雙手套,我不要不行,就謝謝他的好意後繼續往前走。
快到馬路的拐彎處,我又摔倒了,頭磕在地上,流了好多血。我心裏清楚,可說不了話,一位好心人給我在身下墊上了紙板,還有一位好心人在打110。我是怎麼抬上車的,發生了甚麼都不知道了。
三、四個小時後,我醒來了,布口袋還在肩膀上掛著,裏面的大法資料還在,謝謝師父慈悲保護。醫生問我家人的電話,我說沒記住,我不想讓老伴知道,免得他擔心,以後不讓我出門了。醫生問我是那個單位退休的,我就說了。一會兒,單位通知老伴兒來了。我給老伴說有師父保護,沒事的,不用住院檢查。老伴也知道大法修煉在我身上發生的奇蹟,也沒堅持。本想打車回家,還沒有等來出租車,就和老伴走到家了。
女兒回來了,又把我送到醫院,給傷口縫了四、五針,就回家了。女兒也覺的神奇,八十多歲的老人,摔的那麼重,竟然沒有筋斷骨折,神智清楚。現在頭不疼也不昏,連個疤痕都沒有留下,變天沒有不良反應,沒留下任何後遺症。是師父替弟子還了命債。
還有一次,後邊來了一輛摩托車把我給撞了,我一個跟頭栽下去,頭磕在了地上。我想師父說:「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自己就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心裏一邊想,沒事沒事,一邊伸伸腿,想給摔倒的年輕人壯壯膽,別把他嚇著了。年輕人摔的也很嚴重,見我沒事,也爬起來了,他走過來問我傷的嚴重吧?我就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的。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處處為別人考慮。我不會訛你的,你也不是有意的。」他覺的很意外,說:「你太好了,學法輪功姿態這麼高。」他一邊說一邊要去路邊的商店給我買箱奶。我說:「不用不用,你也忙,掙錢都不容易,很辛苦,只要按真、善、忍做個好人就行了。」我就給他講了大法真相,又給他講了退黨保平安的重要。他三退了,還讓我給他妻子、孩子也退了。他好長時間不想離開,說他以後來看我,我謝絕了。
回去後,額頭上就起了一個大疙瘩,第二天,發現被撞的那條腿全變成了紫色。我沒有告訴家人,不想讓她們擔心,有意不讓她們正面看我,每天還正常出門,該幹甚麼幹甚麼,只是行動遲緩一些。
四、修大法改變了我的容貌
修煉大法以前,我的右眼睛的眼底壞了,一點兒也看不見了。修煉大法後,一次不經意照鏡子,竟發現我的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醜死了。我當時就想,請師父給我調整一下眼睛,不要給大法抹黑。過了一個禮拜,我又照鏡子,竟看不出哪個眼睛大,哪個眼睛小,哪個是壞的。曾患白內障的眼睛裏一團團的東西也沒有了。我又到照相館照了個像,照片裏的兩隻眼睛真是一樣大小,好好的。
周圍認識我的人都不知道我的一隻眼睛壞了。一天我給人家講真相,講述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問她我的兩隻眼睛哪個大?她也說看不出來,兩隻一樣大。雖然我的右眼睛壞了,可一點不影響我學大法看書。書上再小的字我也能看得清。
五十歲時,我臉上、胳膊上就有老年斑,修煉法輪大法後,啥時候消失的我都不知道,皮膚變的越來越好了,白白的。現在的胃比年輕人都好,以前餓了不行,多吃一點也不行,經常不舒服。現在飯量也好,早吃、晚吃都沒關係。我不坐沙發,覺的熱,一直習慣坐凳子,也不覺的硬。
大冬天不覺的冷,照樣在家洗澡,老伴說家裏沒有暖氣,擔心我著涼,要我去澡堂洗。我覺的麻煩,在家洗方便,省時省力。我不用女兒陪我,給我搓背。我手腳靈活,幾下就洗乾淨了,隨手就把換下來的衣服洗了。
五、老伴兒也從大法中受益了
老伴兒今年八十六歲了。小時候,他家境也很貧寒,沒多少文化,在工廠上班,受邪黨毒害很深。江氏集團發動了這場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老伴兒出於對邪黨的懼怕,不讓我學。我沒有退縮,我說,做人要分清好壞,這麼好的大法不學,學甚麼呢?有兩次我被人舉報、抄家、拘禁,還被勒索錢財。老伴兒擔心我的安全,生怕我出甚麼事。
一次,派出所、社區來人,我理直氣壯的問他們來的目地是啥?我堂堂正正講真相,他們也沒有亂翻東西。我覺的這些人都很可憐,只是為了這份工作,不得不執行上面的錯誤政策。近兩年,沒有人到家中騷擾,老伴兒也漸漸的不再恐懼。女兒很支持我修煉,她說:你煉你的,只要對你身體好,要是出甚麼麻煩,我給你送飯。
幾年前,老伴兒去省城醫院看病,醫生給他做了淋巴腺手術,開了一個藥丸,一萬八千多元。吃了後,他喉部也依然疼痛,沒甚麼好轉。去醫院,醫生又給開了一個藥丸,要花一萬九千多元,還長了一千。老伴兒說沒帶那麼多錢,就沒有取藥,他心想,回來就好好煉功。
從此後,老伴兒和我一起修煉大法,老伴兒也得到大法的恩澤,師父的保護。八十多歲的老人腰不彎,背不駝,單位同事叫他「不老松」,他的皮膚也變好了,沒有黑斑了。疫情期間,我們都健健康康,沒有染疫。平日裏,老伴兒買菜、做飯,主動分擔家務,支持我修煉。他買來水果,就先敬師父。
老伴兒性格開朗,心地善良,樂於助人,近幾年,把我們家屬樓前後的衛生打掃的乾乾淨淨,大家都誇老伴兒真是個好人,說我們兩個老人太好了。現在,我們生活自理,很少給女兒們添麻煩,打掃衛生、洗洗涮涮等家務活都用零碎時間,抽空做。
我們身體健健康康,不用兒女照顧飲食起居,這可是老人們最大的幸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