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關中要在行動上否定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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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九月二十七日】這些年修煉中,我接觸的過病業關的同修相對來說很多,有走過來的,也有很多離世的,但是有一個外地同修,豔姐的過關經歷,卻始終讓我記憶猶新,很難忘懷。一遇到正在過關的同修,我有時候就不免想起她來。今天寫出來,就是想讓正在過病業關的同修參考一下,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

那時聽同修J介紹,豔姐苦難很多,在被迫害前後丈夫、兒子都先後離世,對她打擊很大。後來豔姐和一個男同修重新組織了家庭,生活很充實。她修煉也很精進。

有一天同修J到我家說:我為豔姐捏一把汗那。因他昨天去豔姐家,看到豔姐身體狀態很不好,起不來炕,大流血已經20多天了,臉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有時去廁所都得在地上爬著走。姐夫早上就去縣城裏打工,晚上很晚才能回來,豔姐在家白天吃不上飯,自己還做不了。只能等晚上姐夫回來做才能吃。也沒有熱水喝,實在渴了,只能自己喝點涼水,他很擔心。我聽說後,既心疼又擔心。同時覺的豔姐丈夫不關心豔姐,很生氣。

又過了些天,J又去了一趟,回來說豔姐大流血40多天終於闖過來了,真是撿條命啊,要沒有師父管,真不知結果會是甚麼樣。雖然不知道豔姐是具體怎麼闖過來的,但是我們也都長出一口氣,把心徹底放下來。

又過了幾年,聽說豔姐家搬到縣城裏來,這時J的妻子在過病業關的時候,我們幾個同修去他家,陪她們學法、發正念。在那裏,我碰見了豔姐夫妻倆。

我們學完法交流時,豔姐丈夫對我說:那年你姐過病業關的時候,40多天我一點都沒管她,該幹甚麼還幹甚麼,都是她自己闖過來的。聽他這麼一說,一下就把我對他的怨勾起來了,我實在沒忍住,當時就把臉撂下來對他說:我姐是闖過來了,說明我姐心性高,不等於你做的就對。夫妻一場,這點光都借不上,還要你幹啥?我在家要是身體不好時,我丈夫指定是我愛吃甚麼就做甚麼、哄著我、照顧我,你可倒好,好像和你沒有關係似的。我就是離你家遠,我要是離你家近,我指定讓我豔姐和你離婚,或者幫著她和你幹仗等等。我還說了很多常人打抱不平的話。我憋了幾年的火,終於都發洩了出來。

當時在場的同修,包括豔姐夫妻,同修J夫妻倆一共能有7、8個人,當時都愣住了,他們誰都沒想到,我能說這樣的話。因為和豔姐夫妻就見過幾次面,說句常人話,關係還沒有那麼熟。

這時同修J馬上說:吃飯了,吃飯了。我們就都不吱聲了,默默的吃飯。可我的心裏卻還在憤憤不平。過了一會兒,問豔姐:你家現在的活都誰幹哪?豔姐說:現在洗衣做飯,都是你姐夫在幹,都不用我管。我馬上說:那還行。我心裏還過不去,接著我又對姐夫說:我姐起不來炕,你都不說在家好好給我豔姐做點飯,照顧幾天,你可倒好,就買點麻花麵包糊弄我姐。困難中一點都不能起到照顧家人的作用,要你幹啥。說這話的時候對豔姐的心疼,讓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時J說:再說點讓你生氣的話,我去的時候,一看甚麼吃的都沒有,那麻花、麵包還是我去小賣店買的呢。一說完,大家都笑了,當時一下把我也氣笑了,都不知該說甚麼了。這時豔姐說:再告訴你點讓你生氣的事,我媽聽說我大流血,就給我買了兩斤紅糖,說是補血的。那天你姐夫沒去幹活,早上沖了兩碗紅糖水,我倆一人一碗。你姐夫喝完說:這水挺好喝呀!一會一碗,一會一碗,都喝沒了,還對我說,喝沒我再給你買呀!到今天也沒給我買。

豔姐笑著和我說這個事,看得出一點都沒生氣,就像和我講個笑話一樣。而且對於姐夫在她過關期間一點都不管她的事,一點都沒有怨言。可我這一天都在為豔姐抱不平。

過後,我和我們本地同修交流,提到豔姐過這個關時,姐夫對她的態度。本地同修對我說的話讓我很震驚。同修說:就是因為豔姐過生死大關時,沒有任何依賴心、怨恨心、養病的心。就完全都是靠著修自己,找自己,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一步步的才能走過來。那紅糖水都讓她丈夫喝了,也許就是師父安排的,就是讓你豔姐連用那一點紅糖水補血的僥倖心理都不能有,否則的話根本就過不來。而我的表現都是常人的打抱不平,都是人的情,人的理。要真的像我想像的那樣,讓豔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像養病一樣,能行嗎?人中的理都是反理。而且,我對姐夫一再出言不遜的時候,姐夫一聲不吱,從不辯解、也不發火,就默默的聽著、受著。我這才想明白,最起碼姐夫的心性比我高了很多,面對我的指責、埋怨,姐夫不和我一般見識,真的很包容我了。而且,姐夫根本就沒被豔姐的病業假相所帶動,心放的非常徹底,該幹甚麼還幹甚麼。這也是對師對法的堅信啊!

想明白後我才發現,原來不在法上的是我呀!整個過程我都是陷在事情的表面當中,用常人的理在看問題,還起了爭鬥心、怨恨心、維護人的心,還有最嚴重的是同修情。原來沒過去關的人是我呀。這個教訓對我來說太深刻了。

還有一個獨居老年女同修,丈夫離世,沒兒沒女,突然間腦血栓狀態,半邊身子不好使,由於是冬天,家住平房。早上起來穿衣服就用了兩個小時,還得自己去引爐子、柴火,煤都在屋外,不生爐子屋裏特別冷,呆不了人。自己不去做飯,就沒有飯吃,煉功時舉不起來胳膊,就求同修在牆上定個釘,綁上繩子,用好使的手把另一個胳膊套在繩上堅持煉抱輪,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就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自己一點點的往前走,半個月就闖過來了。

還有我自己頭些年有將近大半年的時間,老流血,雖然量不大,可是老有。我認識的一個常人,她患有子宮肌瘤,就是這個狀態。我一度也懷疑,自己是不是也得了這個毛病,晚上睡覺的時候,總忍不住摸摸肚子有沒有硬塊。突然有一天我一下子明白了,常人經常念「法輪大法好」,有瘤子都能念沒了,我一個修煉人,沒有瘤子怎麼還能煉出瘤子來呢?這根本就不可能啊,這就是假相,對呀,就是假相。常人的病灶和我沒有任何關係。這一念在心裏堅定了,第二天一切正常,再也沒有那個狀態出現了。這就是大法的神奇。

通過接觸很多過病業關的同修,我發現能順利闖過去的,都是能把心徹底放下,信師信法的。哪怕是身體再痛苦,難受,都不把自己當病養,都是注重找自己,提高心性,該幹甚麼還幹甚麼的同修。反之,一難受了,就像養病一樣的,嘴上說著否定舊勢力迫害,不承認是病,但實際上根本放不下,特別是讓家人像照顧病人一樣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這樣的同修闖過來的就難,特別是生死大關,就更難走過來。

否定邪惡迫害,不是在嘴上,而是在行動上,只有實實在的修自己,才能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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