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自本文 |
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八十五歲了。二十九年的修煉路,有喜悅,有考驗,有磨礪,一路坎坷摔打,風雨過後又見彩虹;更多的記憶就是在師尊加持下成就的非凡歷程,似一塊塊鋪路的基石,一直鋪向遠方──我們天國的家園。
值此第二十二屆明慧網大陸法會召開之際,把自己在不同階段用不同方式講真相救世人的修煉體會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共同見證我們共同走過的難忘歲月,共同見證大法成就的每一個神跡。
一、大量製作、大面積發放真相資料
迫害之初,我地有一個大資料點,製作的真相資料供應量覆蓋本市及周邊多個小城市,每天製作的真相資料和耗材都用汽車運出運入,同修們夜以繼日的製作、發放。不管來自何方,甚麼職業,每個人都踐行著大法弟子的職責,沒有人說苦說累,錢不夠了總有人往裏添,資料點在師尊的加持下一直平穩運行。
剛到資料點時,我甚麼都不會,於是就主動負責打雜,做飯、搞衛生、跑腿、做零活兒,哪需要到哪。之前因為我在常人中的職位比較高,多半輩子都沒幹過這些活兒,但那時真的就像一個小和尚一樣,思想簡單,充實而快樂,就想著我們多出一份資料,就多一個人明白真相,正念很足,做事效率很高。
在這期間,我也和同修們一起,在製作大量真相資料的同時,開始大面積發放資料,過程中去掉了很多執著心,包括怕心。
後來我也學會了講真相項目所需的所有真相資料的製作,從熟練使用電腦、打印機,到傳單的排版,小冊子的打印,刻錄光盤,製作《九評共產黨》書,製作護身符等,也能製作大法書。
隨著後來資料點的遍地開花,我自己家也開了小花,不但自己用,還供給周圍很多同修用,幫助同修掌握基本運作技術後成立家庭資料點。這段修煉過程,讓我從一個只會發號施令做大報告的官,成為了一個自己都想不到的資料點成手。從不會到會的過程,也是心性提高的過程,與同修相處的過程,學會了包容,學會了擔當,在修煉上逐漸走向成熟,為以後用其它方式講真相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二、用手機講真相,兩年勸退一萬人
因緣際會,二零一二年春天,一位外地同修幫助我們地區開展利用手機項目講真相。他說,先前長時間的發放真相資料就像春天播下的種子,現在到了秋田收穫的季節了,我們要抓住機緣直接把世人救下來。同修們交流後普遍認為這種方法確實很好,能更有效更直接的救度眾生。於是,我們首先用手機自動撥打語音講真相,堅持了一段時間,效果很好。後來這位同修又鼓勵我用手機對打講真相,說這種方式「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質量比較高,更適合我。因為我是政工幹部出身,在常人中語言溝通是強項,於是就接受了同修的建議,開始了用手機直接對打講真相。
說是說,做起來是不容易的,因為那時我已接近耄耋之年,之前連手機都不大會用,現在要用兩部手機,一部用來自動測號後提取有效號碼用於撥打,一部用來直接對打;而且我說話有很重的鄉音,不是標準的普通話,於是我就決定給家鄉的父老鄉親打電話。他們與我有緣,語言相通,生活習慣一樣,很容易嘮上嗑兒。
我通常是這樣開始的:「喂,老鄉啊,你好啊!祝你全家幸福平安啊!我的老家就是你這個地方的,我從十幾歲就離開家鄉,現在快六十年了,我現在在千里之外打這個電話給你送福,幫你三退保平安的。」因為鄉親親近,沒有戒備感,一下子拉近了距離,只要對方搭上話,我們就開始互動,講法輪大法的真相,回答他們提出的問題,並及時送上一個事先起好的又好聽又吉祥的化名。他們「三退」後我還為他們點讚。我會這樣說:「祝賀老鄉,我真的為你高興,可能現在你還感覺不到今天的選擇是多麼重要、偉大,也許天上的神都在讚美你呀,也希望你把真相告訴家人,告訴親朋好友,叫他們也快快三退保平安,你功德無量啊!我盼望法輪大法的真相在我的家鄉口耳相傳。」
我家鄉的人以純樸善良著稱,這樣講下來很多人因此得救,三個月勸退了八百人。這也讓我增強了信心,於是心裏就有了一個小小的願望:勸退一萬人。我求師尊加持我。
我從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三日開始打電話,從此沒有了節假日的概念,儘量一天也不鬆懈,除了春天刮七級以上的大風,夏天下大雨不出去,因為那樣的天氣會影響通話質量,其它每天必出。常人的節假日,是我們大法弟子救人的好時機,記得二零一七年新年期間,我從初一打到初十(初二與家人團聚未出),九天時間勸退了四百五十多人,平均每天五十人,最多的一天六十二人。
對打電話要求環境安靜、安全,我選擇去城郊的小樹林和小河邊,那裏人少,車少,視野開闊,相對安全。雖然路途遙遠,但是我體力充沛,渾身是勁,走路生風,自行車騎的飛快,打起電話來耳不聾眼不花,號碼撥的準確無誤,頭腦清醒,溝通起來思維敏捷,言語流暢,效果很好。再加上同修的無私配合,大家把聽取時間較長的號碼全提供給了我,保障了我對打時號段的質量,提高了勸「三退」的成功率。
北方的冬天冰天雪地,異常寒冷,我在野外每天一站就是四、五個小時,卻從來沒有感覺到冷,有時還感覺熱,暖融融的。吃苦、磨礪、消業、修心,我知道是慈悲的師尊在加持弟子完成使命。
初期最難過的事情就是通話中遇到不明真相世人的謾罵。有一次,我撥通了一個電話,對方是位男士,好像也在聽我講真相,我講完了,他就說:「你再講一遍啊?」我就又講了一遍。他又說:「我聽不懂,你再講一遍。」我就又講了一遍。我以為對方沒聽懂很著急,就認真的講了三遍。可是他忽然說:「哎,你還會說人話啊!」放下電話,我的心裏非常難受,腦袋也嗡嗡的,眼淚都要下來了,當時臉可能都漲紅了,我心裏說:誰敢跟我這麼講話!二十幾歲就當了幹部的我,曾經指揮千軍萬馬,在常人中只有我教訓別人,哪有人敢這樣侮辱我!真是很難受。轉念一想:你罵吧,罵的人給我德啊!再看看「三退」名單上幾十人的名字,心理平衡了,也沒感覺不對。
晚上回家學法,冷靜下來向內找,知道自己錯了。我跪在師尊的法像前含著淚說:「師父,弟子錯了,今後我再也不要常人的德了,我只希望他們都能得救保平安。」說來神奇,從那以後侮辱罵人的越來越少,半年後再也沒有了。我從中悟到:看常人的表現找自己的人心,用法一點一點的歸正,心性也就能得到提高,這是好事啊!這真是:小小手機手中拿,原地未動走天涯;未曾開口慈悲在,正念救人吐蓮花;酸甜苦辣一盤菜,與我果腹好昇華;大法弟子聽師話,多救世人回天家。
從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三日到二零一八年七月十三日,用了兩年零兩個月的時間,共七百九十天,我終於實現了當初許下的願望,用手機對打講真相勸退了一萬多人。這對當時修煉境界的我來說,是一個非凡的奇蹟,這是大法成就的!是師尊成就的!
也就是在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一片金色的麥田,我親手種下的小麥長的有一人多高,麥穗有一尺多長,清風吹拂下麥浪滾滾,一望無際,一派豐收的景象。這時偉大的師尊來了。我跟師尊說:「師父啊,弟子種的小麥有的地方缺苗呢!」師尊笑著對我說:「不影響產量,我還是比較欣慰的。」夢醒了,幸福還掛在我的臉上。我知道是慈悲的師尊用夢境鼓勵我,點化我。
三、走遍周圍城鄉,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從二零一八年開始,邪黨就開始對手機卡嚴控,這個用手機講真相的項目也就逐漸減少了。從那時起,我就開始了面對面講真相救世人。
我經常去的是與我居住相鄰的三個城區和周邊的二十多個鄉村,我的交通工具就是自行車。每次帶上幾十至上百份真相資料,有大冊子、小冊子、明慧年曆、翻牆卡、護身符等,邊發邊講邊勸「三退」,每隔一段時間再給這些地區送去新的真相資料。
面對世人,我言語親切,經常就說:「老鄉(老兄、老弟、大妹子、姑娘、朋友)你好啊,我給你送個福。」然後遞給對方真相資料或者護身符小卡片,或者熱情的搭上話,再講真相勸「三退」,再送上更多資料,很多世人選擇「三退」後還連聲道謝。
疫情開始前後那段時間,我正處於病業狀態,不理解的家人把我的設備和真相資料全拿走了,不希望我再外出講真相。那時家裏只剩下二百四十個小護身符。我對著師尊法像說:「師父啊,弟子不能停下救人的腳步,求師父加持我,我要把這二百四十個護身符送給眾生,讓他們保住平安。」我看到師父很嚴肅的看著我。我感到責任在肩,立即行動。
我早上八、九點鐘離家上路,騎行五、六十里路去到鄉村。開始時我身體沒勁,中途累了就喝點老伴給灌好的熱茶水,休息一會兒繼續騎。幾乎見人就講,上坡的推一把,提重物的幫一把,有時快走幾步追上那個人,有時放慢速度等著那個人,有忙就幫,搭上話就講,慈悲心出來了,經常是眼裏含著淚講,發自內心的希望眾生都能躲過大劫,告訴世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靈丹妙藥,「三退」能夠保平安。
後來我身體越來越有勁,病業假相消失了,家人見證了大法的超常,也把全部設備搬了回來並幫助安裝好,我的「小花」繼續盛開。
我在講真相過程中,遇到過幾次不明真相世人的舉報,都在師尊的保護下化險為夷。記得一次去鄉下送年曆,遇到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我講真相他也聽,給資料他也要,我沒有察覺異常,繼續一路講一路發,剛要送給一位婦女台曆時,一輛轎車突然停在我跟前,我想也得給他一個台曆呀,別讓他錯過。我一邊把台曆遞給車上的人一邊說:「這個好啊,非常有用,送你一個吧!」他說:「送甚麼送,你被舉報了,跟我們走吧!」
在車上我一邊給他們講真相,一邊求師父:「師父啊,弟子遇到難了,不過弟子不會給師父丟臉,一定堂堂正正,放下一切,豁出去了!」同時我也想到自己有些大意,不應該有圖省力從原路再往回講。他們把我帶上車開出去不遠就停到路邊,我看到那個舉報我的男子和其他兩個人也跟在路邊看熱鬧。警察把我包裏剩下的資料拿走了,開車的警察要把我帶走,那個負責的警察擺著手說:「不,不,不。」他走到我跟前說:「好了,老爺子不要怕,剩下這些東西我們拿走了,你回去吧!」我真為這個明真相的警察高興,他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推上自行車,那個舉報我的男子不甘心的對我說:「今天便宜你了,要不最少判你四年!」我微笑著朝他招招手,再見了!希望他還有機緣明白真相。
我平時適當看一些熱點新聞,找到老百姓都感興趣的事情作為講真相的話題,比如目前打疫苗後遺症就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遇到走路的,路邊乘涼的,買東西的,我就走過去打招呼:「老兄(老弟),你好啊,乘涼呢,多大歲數了?打過疫苗沒?有甚麼反應沒?」回答的有:我腦袋迷糊,全身無力;我免疫力下降,渾身難受;我腰痛,我有結節了。我又說:「這可能就是疫苗的後遺症,不過,你不要怕,我給你送福來了,邪黨害完人不管了,只有明白真相,三退才能保住平安,你就有大福份了。」大部份人聽完真相後都痛快的選擇「三退」。
一次有個男子問我:為甚麼共產黨要迫害法輪功?我告訴他:法輪功是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共產黨搞的是假、惡、鬥那一套,好人多了,壞人不就暴露出來了嗎?謊言不就露餡了嗎?壞人不就害怕了嗎?是怕的不行了搞迫害!
每次下鄉,我都騎著自行車往返一百多里路,每月能勸退幾百人,發放上千份真相資料,儘量給那一方眾生留下更多大法的福音。
如今八十五歲的我還在騎自行車下鄉,現在已經在騎第五輛自行車了。常人這個年齡早已進入養老階段,不趴在床上靠兒女照顧已經是好的了,那些能自己出門溜達很講究養生的世人也是靠吃藥維持著,而我是大法弟子,不吃一粒藥,這是大法創造的奇蹟!
大陸這種生活環境,相對來說我的退休金較高,但是對於物質的需求,我已經淡之又淡了。我和老伴每日粗茶淡飯,穿的都是兒女不要的舊衣服,幾乎從來不買新衣,沒有任何高消費,老伴對我的修煉全力支持,任勞任怨,家務活兒全包,與外邊辦事打交道也全是她,這使我有更多的精力去做好三件事,非常感謝師尊恩賜弟子的修煉環境。
每當察覺到修煉中有懈怠的表現時,我就用師尊的一段講法警醒自己:「你沒有完全兌現,你承擔的背後的那個分配給你的那些無量眾生、龐大的生命群,你都救度不了,那是甚麼?!那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不精進修煉的問題嗎?那是極大極大的犯罪!罪大無比!」(《各地講法十四》〈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我悟到,師尊的正法進程到哪一時期,就有那一時期大法弟子要完成的使命,那是天象的變化,各方面條件具備,我們才能做了應該做的事情,過了那個村,真的就沒有那個店了,所以,我們一定要聽師尊的話,珍惜師尊恩賜的每一種救人方式,抓住每個機緣,兌現誓約,去救度我們天國的眾生。
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