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同修們默契配合攜手同行

EMail 轉發 打印 安裝蘋果智能手機明慧APP 安裝安卓智能手機明慧APP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三日】二零零零年之前,我們地區的真相資料都是其它地方的同修提供的。後來一位同修大姐從外地回來,與我們幾個同修交流,說明慧網提倡資料點遍地開花,建立小型資料點。可是我們都不會操作電腦,而且當時對做資料有害怕心理,因為常聽到哪個資料點被抄了,同修被警察綁架了。
──摘自本文

* * * * * * *

修煉法輪大法之後,我與同修們共同走過了二十多年證實法的修煉之路。過程中,我們有過默契的配合,有過向外看的抱怨,有放下自我互相包容的輕鬆,有正念正行反迫害的威嚴正氣,有身為大法徒的榮耀和自豪。我們為法而來,都非常珍惜同修間的緣份,相互配合,共同精進。

在第二十二屆明慧網大陸法會之際,我寫出自己多年來與同修共同配合證實法的一些體會,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一、學電腦 做真相資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我們小鎮的大法弟子不畏打壓,開創了修煉環境,全面的用各種方式救度世人。

二零零零年之前,我們地區的真相資料都是其它地方的同修提供的。後來一位同修大姐從外地回來,與我們幾個同修交流,說明慧網提倡資料點遍地開花,建立小型資料點。可是我們都不會操作電腦,而且當時對做資料有害怕心理,因為常聽到哪個資料點被抄了,同修被警察綁架了。大姐與我們在法上交流。說如果我們自己上明慧網和做真相資料,這樣能減少大資料點的壓力,同修不用來回跑,又安全,我們自己用啥還方便。聽了大姐的一番話,我們有了信心。

那時,我們幾個三十多歲的同修跟著男同修小軍(化名)學操作電腦。起初鼠標都不會用,剛學會,一會兒就忘了。小軍建了一個小資料點,一天他讓我和另一個同修去幫著裝訂真相資料,那是我第一次接觸資料點。一進屋,看見滿屋的資料和設備,我的怕心就出來了。過了一會兒我想,我做的是最正的事,師父就在我身邊,怕的不是我,馬上心就穩了。以後再去那裏,也不怕了。

有一天,幫我們建資料點的同修大姐從外地回來送東西,被警察跟蹤了,但她不知道。我把大姐送到了小軍的資料點,就從樓後面的小道回家了。第二天下午,我準備給大姐買些吃的,就先去了超市。剛買完東西,丈夫(同修)打來電話,急促的催我:「快回店裏!別去那了。」丈夫見我回來,鬆了一口氣。原來我家鄰居到店裏跟我丈夫說,剛才看見道邊的樓有法輪功的人被抓了,在樓下裝了一大車東西,還沒走呢。剛好那個時間我去超市給姐買東西,如果直接去資料點,可能一同被綁架了。小軍也是警察剛走後回去的,也錯過了那個時間。當時大姐和一個女同修被綁架了。

那時我們這還有兩個小型家庭資料點沒受影響,繼續運作著。我和同修在她家獨自的小樓裏做資料,給本片同修提供《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當時用的是1020黑白激光打印機。那時很多同修被迫害,工作都受了影響,經濟緊張。大家為了救人,有的拿出幾十元、五十元、一百元、二百元,還有老年同修拿來的是平時攢的幾塊幾塊錢,都是同修救人的真誠的心。

迫害初期,我和丈夫多次去北京證實法,丈夫被非法勞教,我失去了工作。丈夫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是義務輔導員,我家又是大組學法點。本地把我丈夫列為重點迫害對像,不斷騷擾監視我們。二零零三年,我丈夫被綁架四次,兩次被非法拘留。

由於被中共迫害,沒有經濟收入,從沒賣過東西的我們,放下面子,蹲在街頭以賣糖塊為生。同修見我們生活艱難,幫我們開了一個小店維持生活。漸漸的,我們的經濟有了好轉。

二零零五年,本縣公安局對法輪功學員非法大抓捕,一些同修被綁架,有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名單落到了警察的手裏。在警察的逼供下,知道了三退名單給我和我丈夫了。市國保警察來我地尋找我家小店,我剛好開門時看到警察奔我家小店來了,我迅速把門鎖上,和丈夫一起走脫了。一個半月後我們回家,丈夫還是被綁架到臭名昭著的洗腦班。他被非法提審時,才知道我家的電話早已被監聽,警察掌握了我和市裏資料點被綁架的同修有過聯繫。當時我公公正處於病危,丈夫在洗腦班八天就回家了。丈夫恢復工作後,我們把經營的小店兌出去了。

那幾年,我家多次被非法抄家,我不敢把打印機放在家裏。同修小珍(化名)瞞著不修煉的丈夫,把電腦和打印機搬到她家裏。她丈夫上班時,我倆一起做資料。一天,我倆正做資料的時候,她丈夫突然回家取工具。我們來不及收拾,我有些緊張。小珍正念很足,說:「看見就看見,沒事。」她丈夫看了看,沒說甚麼就走了。後來有同修又買了打印機,大量做《九評共產黨》書。我們做的《九評》不夠發,就去市裏取,還有《解體黨文化》一書,我們到本地和附近農村大量發放。

一天,小軍過來對我說:「姐,現在外地都做彩色真相冊子了,用的是彩色噴墨打印機,做出來的資料非常新穎好看,你也買一台吧。」我說:「行,幫我買一台吧。」過幾天,小軍送來了一台4600彩色噴墨打印機。但是一台不夠用,又拿來了一台。做出來的真相資料新穎好看,同修們都願意發。

年末,同修教我做真相台曆,那是我們第一年做真相台曆。鐵環都是我和同修用手捏的,幾百個台曆捏完,手指都腫了。有時打印頭堵了,我就用自來水沖洗。一次被小軍看見了,急的大聲說:「誰叫你這麼做的?!自來水有雜質,得用純淨水沖。你知道一個打印頭多少錢嗎?」我說:「你也沒告訴我,不懂啊!」

那時真相光碟、神韻晚會光盤民眾喜歡看,我們又購買了刻錄機。隨著正法進程往前推進,同修們都提高了認識,除了年紀大的同修以外,同修們都購買了電腦,能及時上明慧網,還能節省一些印刷紙張。

二、真相甘露處處撒

二十多年來,同修在我們小鎮面對面講真相,真相資料一遍一遍的鋪,沒聽過真相、沒見過真相資料的人幾乎沒有,企業辦公室裏多數都擺著大法真相台曆。大法弟子不斷的講真相,領導、工人很多都認同大法,相信法輪大法好。

要做好救人的事,整體配合是關鍵。早些年,同修們都能走出來發資料。發放資料時,我們事先協調好,每人分配好地段、樓區,避免重複發放。我們這有兩個出租車司機同修,對靠近市邊的村村寨寨都熟悉,甚至每村大約多少住戶都知道。這給我們發放真相資料提供了很多方便,他們帶我們去了很多偏遠的、沒發過資料的空白區。

一次,司機同修說:「今晚我帶你們走沒人發過資料的地方,路偏遠,有的才十幾戶人家,時間會很長,你們去不去?」幾個同修都同意去。我們走的路真是九曲十八彎。一進村,才十幾戶人家,每家養的狗都狂叫起來。怎麼辦?我們只能用正念,快速的一戶不落的發完資料。等住戶出來時,我們已經坐車走了。那晚我們把真相資料送到了幾個很偏僻的村子,讓他們聽到了大法的福音。

那時我們一個月得開車出去幾次,到很遠的偏僻村莊。一天,一個鎮的同修到我們這跟協調同修說:「我們這的同修少,很多村莊沒人去發真相資料。」求助我們開車去那些村莊,把真相資料發一遍。我們安排好車,有時去兩台車,有時去三台車,由當地同修帶路,把那個鎮的大小村寨鋪了幾遍真相資料。

發資料順不順利,跟我們的心態有直接關係。一次,我們去一個大的村莊發資料,兩個人一夥。我和一個同修往住戶門上放資料的時候,在賣店裏打麻將的人正好散夥。一男子跟在我們後面,同修跟我說:「那男子好像要打電話舉報我們,咱倆快往玉米地裏跑。」我說:「不能跑,他真舉報我們跑不出去,咱倆快迎上去講真相。」那男子說:「你們是幹甚麼的?」我說:「我們沒有偷東西,是給你們送福音來了,疫情這麼嚴重,來給你們送躲避瘟疫的良方。」同修說:「老弟呀,你是善良人,不會舉報我們。我們這麼晚了送資料,啥也不圖你們的。我們是學大法的,就是想讓你們平安,我們都是好人。」那男子手舉著的手機放下了,他想了想說:「你倆走吧,以後別來了。」

我地有兩個男同修,掛「法輪大法好」真相條幅是他們的強項:把條幅拴上鐵鉤,拿著幾米長、能伸縮的魚竿,往樹上或架子上掛一個成一個,非常熟練。他們每年都掛出去很多真相條幅,各村莊的道路都能見到「法輪大法好」的條幅飄揚,散發著正的能量。過往車輛行人都能看見,特別醒目。

一次,我們在本地做了很多真相資料、真相粘貼、真相展板。鎮政府放出風,要對大法弟子怎麼樣。同修商議給鎮長和其它辦公室送真相資料。可到處都是攝像頭,誰能去呢?我和一個同修準備去做這件事,其他同修在家發正念。我們準備好了多種真相資料,外包精美的袋子。我倆穿著便裝,戴上帽子、口罩。我們發正念,讓攝像頭不起作用。中午時,我們去了政府辦公大樓,我倆不驚不慌的把真相袋掛在了三樓、二樓各辦公室的門把上,然後順利返回。事後聽政府人員的家屬說,政府樓裏像炸了鍋,鎮長要調攝像頭找送資料的人。我倆不為所動,我們是讓他們得救。我們有師父保護,誰也不敢動我們。

在我家經營小店的三年中,我和丈夫不錯過機會,給來店裏的顧客講真相。很遠的顧客也會找到我家買東西,其實就是師父安排來聽真相的,丈夫都給他們做了三退。

三、打語音電話講真相

一天,外地同修來我們這裏交流,說現在很多同修都在用手機打語音電話講真相,救人範圍廣,誰都可以用,又詳細介紹了怎樣打電話的安全事項。我們一聽太好了,太方便了,就跟同修學會了裝語音電話程序,設置電話號碼。專用電話和電話卡都備齊了,每個同修都購買了一、兩部手機。

剛使用語音電話時,我們給滾動的電話號碼播真相語音。明慧廣播的真相語音很全面,有很多人能聽完,還有按鍵做三退的。每天同修提取的三退名單很可觀。有時正播語音呢,對方在電話裏說話了,有感謝的,有罵人的,有要錢的,還有警察要抓人的。我們想跟對方說話,但是因為語音正在播放,跟對方互動不了。基於這些情況,我們一些同修就直接對打。平時播放語音時,電話裏怎麼喊叫、恐嚇我也不動心,覺的山南海北的離我十萬八千里,搆不著我。但拿起電話準備講真相時,心就怦怦跳了起來,緊張的不知說甚麼。撥打過幾次之後,心就穩了。

一次,電話撥通後,一個男子說:「你是真人說話,還是機器說話?」看來他是聽過電話語音。我平和的說:「我是真人,在向你問候呢。」我又說:「人都想平安,那怎麼才能平安呢?我告訴你平安秘訣: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很多人在危難時念這九個字,脫險了。你了解法輪功嗎?知道三退保平安嗎?」他說:「那些跟我沒關係,你們不分時間總往我手機打電話,干擾我生活。」我說:「兄弟你看,老百姓掙錢不容易,都想自己的錢別受損失。而我們自己花電話費,告訴你們在大難來時平安留下來。是大法師父叫我們救度可貴的中國人。」

我又講了一些法輪功真相。我說:「不知你是甚麼身份,但我告訴你,現在高官都在退黨,誰也不願做中共的殉葬品。」他態度轉變了很多,但還是不表態。我說:「咱們已經說了半個小時了,退不退黨是你自己的選擇,這是關乎自己性命事的。錯過機會了,將來後悔也來不及了。我要掛電話了。」他說:「大姐,你給我退了吧,我是黨員。謝謝你跟我說了這麼多。」

四、與明慧網通訊,收集迫害信息

二零零六年之前,一些需要發給明慧網的信息,我們都得拿到縣裏同修那裏。後來同修幫我建了站內信箱,我學會了往明慧網發訊息,有「嚴正聲明」、法會交流稿,還有為營救同修收集的迫害單位、個人電話號碼。有的警察和迫害單位人員說他們的電話都被打爆了,盡是國外打過來的。感謝國外同修為營救大陸同修做的努力和付出。

每次明慧網大陸法會臨近截稿時,都有稿件堆積現象,我就和同修連宿的打稿。那時我打字不快,整理文章也不成熟,真是累的頭昏眼花。整理稿件也是修心、增強耐力的過程。有的同修的故事看上去非常好,就是寫的不健全,沒有時間、沒有地點;有的寫了十多頁,密密麻麻的,錯字連篇,上言不接下語;有的用拼音代替,猜不懂是甚麼意思。

還有的文章裏有些問題,我想是同修沒有認識到。既然大家信任我,那我就在自己的層次把關。我也是修煉人,肯定有把握不準、刪減不當的地方。我整理完再返回給同修時,有時同修會說:「那是我要表達的,怎麼給修改了呢?」有幾次這樣的事發生。我向內找自己,存在很多問題:自我,好為人師,強加於人,嚴重的黨文化。

我重視修自己,再整理同修的文章時,我的心態變了。我用心整理,珍惜同修的文章,那是他們用心寫出的心裏話,字裏行間透著真誠,是向師父彙報的答卷。有時我被文章裏面的故事感動的淚流滿面,由衷的敬佩同修過關中堅信師父,正念正行,無私大度的境界。我看到了自己與同修的差距,找到了自己的不足。

早些年,明慧網建議大陸同修收集公檢法司和企事業單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惡行,附加照片,我就想在安全的情況下,收集本地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信息。跟幾個同修切磋後,我們明確了做這件事的目地。修煉人沒有仇恨,曝光惡人惡行是制止迫害,一旦他們知道執行錯誤命令給身家帶來惡果時,也許會醒悟。說來很神奇,收集這些信息非常順利。同修很快把當年所在企業的領導和各部門單位、派出所迫害責任人的信息收集上來了,有的附加了照片。有同修在開會時,無意中看到會議室有迫害人的照片,就智慧的用手機拍下來;有同修參加婚禮時,看到了多次迫害大法弟子的派出所所長,也把頭象拍了下來;我和同修騎車去了農村的村委會,中午時我們隔窗照了迫害過大法弟子的村長的照片,還有看守所的惡警信息。

一次,幾個地區的協調人在一起交流,市裏同修建議我們把當地二十多年來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況寫成綜述,上傳明慧網。以前我在明慧網上看到了發表的市、縣迫害綜述,早就萌生了想統計本地同修被迫害的案例,但想做的時候覺的難度挺大,就放棄了。

可能我有這個願望,當地協調人就把這個項目安排給我們三個人做。同修把以前收集的迫害信息全提供出來了,分類排序。我一看,這個項目工作量非常大,幾百人遭迫害,每個人都需要查對核實,需要大量時間。沒做過,能做好嗎?市裏同修鼓勵了我們一番,就定下來了。市裏做過綜述的同修幫我們把持,指導怎麼做。而且要求的巨細嚴格。

我們一起做綜述的兩個同修因為事情多,都退出了,就剩我一個人做。做綜述實在是需要時間和耐力,我想不論怎麼難,我都要堅持做下去。我每天參加集體學法,煉功、發正念從不誤。市裏同修不斷的鼓勵我。歷時一年的時間,我們把整個縣所涵蓋的鄉、鎮二十多年的迫害綜述整理出來了,再經同修把關,添補,修整,在明慧網發表了。過程中的不易是錘煉,煩躁時是修忍,根深蒂固的糊弄事的黨文化東西修去了很多。回過頭來看,是師父在拽我往上走。通過整理迫害案例,在後來寫文章時我成熟了一些。我體悟到,做甚麼都是成就自己。

一直幫我們地區做綜述的市裏同修,看到我在這方面有了經驗,讓我幫助整理市裏同修的迫害案例。我當時想,本來可以鬆口氣了,這又來活了,有些打怵。但我擺正了心態,既然同修找到我,也許是師父的安排,我有這個責任,義不容辭。由於我做過一次了,知道怎麼做,所以整理時順手了一些。

做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有時一個人的信息幾個小時都弄不出來。網上報的信息也不全,查時我還埋怨同修:「當時報導怎麼不把信息寫全呢,哪抓的?哪判的?時間呢?有的就一句話,怎麼整理呀。」後來又一想:在當年的迫害形勢下,能了解到同修的一些信息,突破網絡封鎖上明慧網已經很不容易了,同修已經很了不起了,我怎麼能挑剔呢,又暴露出了自己的抱怨心。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幾百人的迫害案例分類整理出來了。

我結束冤獄回家後,市裏同修過來建議我寫揭露迫害的經歷。我就寫了一篇揭露迫害的自述,在明慧網發表了。一天,同修拿著當地版的《明慧週報》來我家,問我說:「這期週報刊登了你的迫害自述。剛才我們幾個交流要發放,先問問你有沒有顧慮?因為當地人都認識你。」我說:「既然我敢揭露迫害就不怕,大量發放沒問題,邪惡最怕曝光。」

當時三個地方版的《明慧週報》刊登了我寫的那篇揭露迫害的自述。我們被綁架時,明慧網不斷報導國保大隊的惡行,還有的同修給國保隊長和法官打電話,郵寄真相信。聽說那個國保隊長說,他都休息不了,壓力很大。我回家後,去那個國保大隊要回被非法扣押的東西,那個國保隊長謊稱自己不在,不見我。

六、同結聖緣

我對周圍的同修感覺有著很深的緣份,在歷史的輪迴轉生中,我們也許是父母兄妹、親朋好友。得法初期,我們一起集體學法、煉功;去外地洪法,開法會;在邪惡瘋狂迫害時,誰跌倒了,被一雙雙溫暖的手拽起來;誰迷失時,同修們不離不棄,用師父的法一遍遍的叫醒他(她);誰被迫害,大家形成整體,發正念,利用法律反迫害。

在證實法的這些年當中,我和一些同修經常在一起做事。同修小玉(化名)正念足,法理清。在黑窩裏正念抵制迫害,不妥協,被迫害出現病業假相,警察只好把她放回家。我倆在一個小組學法十多年,我們互相配合默契,一起出去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我和小玉是好搭檔,做資料又快又順利。平時看到對方的問題,都直言不諱,誰也不生氣。現在她去外地了,回憶我倆在一起證實法的時光,覺的很珍貴。

同修虹姐(化名)大我三歲,我倆在一起配合是最多的。我們一起協調,一起學技術,買耗材設備,幫同修建資料點,一起出去發真相資料,共同配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證實法的事。虹姐心態好,有責任感,協調的非常好。

共事時間長了,時常產生矛盾,我嘴上說向內找,可還是就事論事的向外看。同修看我們整天忙活著,總出門,指出了我們存在著幹事心,法上的事包攬、受同修恭維的一些問題。我聽了也沒有太重視修。一次,我和虹姐跟同修出去發資料被綁架。我痛定思痛,平時自己光做事,不實修,給整體和同修帶來了很大損失。回家後,我和虹姐幾次真誠的交流,歸正不在法上的地方,繼續擔當責任,配合走正以後的路。

同修木純(化名),他法背的好,有責任感。由於遭受迫害,退休工資低,妻子在外市給他找了工資多又輕鬆的工作,他就是不去,以修煉為重,承擔著本地項目工作。他從騎摩托車、三輪車,到現在有了轎車,在城鎮鄉村奔走,一直做著證實法的事。我們有事多數都用木純的車,常常共事就有碰撞。我和虹姐堅持自己的時候多,多少次木純都是謙讓我們。

一次去看守所和律師會見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約定時間快到了,路又不熟,我和虹姐著急的東西南北亂指路,硬說木純走的路不對。木純有情緒了,車開的非常快,遇坑也不減速,一下把我顛起來了,頭撞到了車棚上。我和虹姐知道指錯路了,向木純道歉。在以往的配合中,我堅持自己的時候太多了,總是指責木純不對,語言犀利,明顯的黨文化。回家後我反思,自己沒有修啊,腦袋不撞還不向內找。第二天見到木純時,我向他道歉,他笑呵呵的,像沒事似的。

同修梅姐(化名),理性智慧,有組織能力。二零零一年,我從北京回來第一個去找她。我倆配合,自己買布做「法輪大法好」的小條幅,兩頭拴上小沙袋,晚上出去往樹上扔。我倆還出去發放真相資料,貼真相粘貼。她早年做生意,時間非常緊,證實法的事我去找她,她每次都放下小店的事跟我們去。梅姐合理安排同修參加學法小組,出去講真相救人,寫真相信,營救同修反迫害做的非常好。我們在配合中也經常出現修心的事,過後都在向內找中化解了。

在我的心裏常常記著同修對我的好,對我的幫助,也常常懷著一顆感謝的心。我落難時,同修給了我無私的幫助。我在黑窩時,同修幫助我的家人。家人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境界,一再稱讚大法弟子做的好。

在二十多年證實法的路上,我們攜手同行,艱難險阻沒能擋住我們修煉的步伐。我們會繼續配合好,正念正行,共同走好師父為我們鋪就的成神之路。

感恩師父慈悲救度!
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c) 1999-2025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